想到了皇后身后的江家,皇帝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就连美人也顾不得欣赏了,坐在了主位上,待奴婢布菜之后,便一眼不发的开始用膳,理也没有理那对母女。

“母后,父皇真的不要我们母女了呢。”端慧靠近江以闲,手不经意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声道,“也许我不会有个弟弟了呢。”

她喜欢极了自家母后身上的罗裙,上面绣的是她最喜欢的玉兰。

杯子里是酒。

自从那年喝了桃花酿之后,江以闲便喜欢上了那个味道,不浓不淡,偏偏让人难以忘怀。

平日里喝得不多,仅仅浅尝辄止,但是几年下来酒量倒是大了不少,就是和以前一样极易上脸。稍微沾点酒水,整个小脸便如同白玉染上了胭脂一样,莫名的带了点勾魂的妩媚。

江以闲放下酒杯,看着首座上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没有说话,与平时无二的慈母样,替身边端慧公主的碗里添了一道她最喜欢的鸡笋粥,以银碗相呈,软糯软糯的粳米加上淡黄色的鸡丝和着白色的嫩笋,让人食欲大增。

“母后,儿臣现在不想吃鸡笋粥。”像是怕上座的人发现一样,端慧说话的声音极低,若不是江以闲靠的近,还真听不见。

说这话的时候,你能先把手放下去吗?

江以闲轻轻横了她一眼,感受到自己大腿上胡乱摸索的手,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姑娘的胆子一直很大。

江以闲昨晚想了半宿,总算是知道了这个小姑娘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亲昵了,不是对江氏,而是对她江以闲。

没想到明里暗里找了四年的姑娘竟然就在身边好好养着。

这也不怪江以闲,任谁也不会把自己的爱人头衔安到一个真·幼|女的头上,她又不是变态,一时想不到也是正常,等到小姑娘逐渐长大,逐渐展现出少女的风姿,也逐渐展现出她的獠牙、狼爪子,被一叶障目的江以闲就像是被拿掉了叶子一样,渐渐地明了。

可是,把爱人当自己的孩子养了四年,一时之间江以闲还有点小小的难为情,还有种莫名的羞耻。

总得让她缓缓吧。

江以闲想缓一缓,可是端慧公主可缓不了。

等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见自己的母后有松口的意思了,以端慧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你想吃什么?”江以闲问。

端慧笑了笑,不答话。只是放在桌子下的手却不停,一点一点地撩拨着江以闲。

罗裙丝滑,还带着这个人的体温,像是条小蛇,不停地试探别人的领地。

“母后宠宠端慧好不好?”小公主眨眨眼睛,明明是十二岁的样子,却偏偏带着成年人都没有的诱惑,和着眼眸里的纯然,让江以闲不知所措。

当女儿养的姑娘,这时候却对自己动手动脚?

好姑娘,本宫很久没有不知所措过了。

江以闲握住了端慧不老实的手,压低了嗓音,带着莫名的喑哑,“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份?还记得这里是哪?还记得这上面坐的是谁?”

上面皇帝正认认真真、目不斜视的用着他的晚膳,一脸什么话都不想和皇后说的样子,这气性就连他一直宠爱的端慧公主也忘在了脑后。

端慧扬了扬小脸,悄声道,“儿臣知道啊~你是儿臣觊觎了好几年的母后,这里是我们一起住着的凤藻宫,至于在上面坐着的,是你的夫君,我的父皇······”

说话间,她的小手一个巧劲便挣脱了江以闲的手,顺着裙子缝,爬到了江以闲的大腿根。

端慧喜欢这条裙子,就是因为它的侧开半掩不掩的极具风情,行动间小巧可爱的白玉兰在她的腿侧一一点缀,美丽而夺目。

端慧知道,自家的母后不喜长直小腿的亵裤,每每到了夏天,就数她最为苦热,这条月白色的罗裙是她自己鼓捣出来的不说,就连亵裤也是能短则短。

这可就便宜自己了。

江以闲因为好几年的母女之情,脑子还得缓缓,平日里能忽视端慧的触碰,她的表白心意,但是忽视不了她如今的行径,可是莫名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几分,能转动脖子已经是极限······

酒有问题?

小公主的本事还真不小!

在凤藻宫的地界上,都能在她的酒里下药······

眼见着端慧的动作愈演愈烈,江以闲可不想在这里丢人,只得道,“端慧,本宫没有想抱养三皇子的想法。”

语罢,贝齿轻轻咬住了红唇,一点点刺痛和着身上不可言喻的感觉,一点点蔓延至全身,若不是有桌子撑着,若不是这药,若不是端慧在后面撑着,江以闲早就瘫倒在地······

端慧狡黠一笑,“骗人!母后说过的话可要算数!端慧期待一个弟弟很久了。”

这些年小公主学习的应该不止有古琴这一件乐器,琵琶估计也有涉猎,轻拢慢捻抹复挑这七个字学习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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