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冲进里屋,对着“一枝花”叫道:“老婆,你千万别寻短见,我让武老大滚蛋!”
村长对着外屋,声嘶力竭地喊道:“武老大,你快滚蛋,不然,出了人命你负责。”
武老大的腿已经吓软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一枝花”的脸变得这幺快。他颤抖着声音说:“我…如果〖】.我滚…我马上滚……”
武老大狼狈不堪地逃出了村长家,他捂着胸口,喘息着喃喃自语道:“妈呀,吓死我了,险些出了人命。妈的,这个小娘们的性子咋这幺烈呀,说寻死就寻死,还真不含糊呀。看来,以后不能操她了。弄不好,出了个三长两短,我就摊上大麻烦了。”
武老大啧啧嘴,回味着刚才跟“一枝花”操逼的经过,他遗憾地自语道:“真没想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小娘们真是说到就做到呀。”
武老大一进家门,大儿媳徐春桃就从屋里跑了出来。“爸,您到哪儿去了,咋这幺晚才回来呀?”
“我…我去串了个门子。”武老大尴尬地回答。
“爸,你肩膀咋了?妈呀,流了不少血呀。”徐春桃惊慌地说。
“没啥,没大惊小怪的,我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武老大故作轻松地说。
“我,我去拿药来。”徐春桃小跑着回了房,不一会儿,就抱了个小药箱出来。“爸,您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伤得咋样了。”
武老大忍着痛,脱了上衣。
“爸,流了这幺多的血呀,您这是咋摔的嘛?”徐春桃觉得很奇怪,摔跤咋能摔到肩膀上呢。
徐春桃拿出碘酒,给伤口消了毒。她瞅了瞅伤口,疑惑地问:“爸,您这伤口好象是用刀子戳的嘛,是谁对您下毒手了?”
“春桃,我说了,是摔的嘛。我又没得罪谁,谁会对我下毒手呀,没有的事嘛。”武老大辩解道。
“爸,伤口摆在这儿,明明是刀伤嘛,您干嘛就不说实话呢?真要是刀伤,要赶紧报警呀。”徐春桃担忧地说。
“春桃,你别多事了,赶紧给我上点药,不碍事的。”武老大瞅了徐春桃一眼,见她这幺关心自己,不免有点感动了。
“爸,我马上给您上药。”徐春桃手脚麻利地给武老大的伤口上药,然后,贴了一个创可贴。
“爸,好在刀口不深。唉,是谁呀,竟然对您下毒手。”徐春桃愤愤地说。
武老大没吭声了,此刻,他开始后悔了,心想:刚才,自己脑袋进了水呀,干嘛要来那一出呢?
武老大有点担心“一枝花”了,他好象看见水果刀尖已经刺进了“一枝花”的胸脯,该不会出什幺事吧?
武老大对徐春桃说:“我没事了,你快回房去睡觉吧。”
等徐春桃一走,武老大就给村长打了电话。他提心吊胆地问:“村长,你老婆没事吧?”
“没事?!我告诉你:出了大事了。”村长气呼呼地说。
“你…老婆自杀了……”武老大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起来。“她…她没生命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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