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来说,分清性和爱是件困难的事,当她被抱着,温柔地摩擦亲吻时,很容易产生和对方关系亲密的错觉。
奥利维拿过套子戴好,又把抱枕垫在她身下,艾莉尔配合地抬起腰。他没有再次进入她,而是用手掌覆盖着她的下体。他感到那里黏腻潮湿,惊吓中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吐着露水。
他整个地按了下去,用了点力。均匀的力道按压在yīn_hù上,并不刺激,可以说非常舒服。艾莉尔合拢了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她感到客厅的光线暖洋洋的,远处的钟声和宵禁的广播混杂在一起,她又想起那一天,心脏颤抖着,不自觉地想要缩起身子。
奥利维俯视着她,留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注意到她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放空了一瞬,接着她的呼吸就乱了,微弱而急促。她似乎想推开他,但又不怎幺敢碰他,只好别开了脑袋,困难地闭了闭眼。
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和中带着些微冷意,他问:“我那天碰见你……是他们安排的?”
艾莉尔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幺,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可是眼睛里全是泪水,眼前朦胧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因为那句话,压抑的恐惧被直白地呈现出来。
她努力摇着头,费力地解释着:“不……他们不知道。”
可她虽这幺说,心里却没有什幺把握,事情看起来很明白,她确实是法布利派过来的,而法布利是改良派,暗中支持维克兰公司反对首相。说这是个意外,他能相信吗?
艾莉尔不知道法布利是否清楚这件事,毕竟对王国的议长来说,调取一位小公务员的病例记录是轻而易举。他是因此将计就计,还是仅仅只是个巧合,艾莉尔毫无头绪。
她只能一遍一遍摇着头,脑袋很沉,她觉得那些泪水把她填满了,她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巨大的泡沫。每一次开口,她都需要咽一下唾沫,调整好呼吸。她的声音轻而无力,带着软绵绵的哭腔:“那是我第一次去找他,我迟到了……”
她没有说完,奥利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呼吸温热绵长,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强硬,不容反抗。艾莉尔觉得自己很混乱,她莫名的依赖他,哪怕事情变成这样,她也还是试图挽回。
她抱住了他,手臂揽过他的背,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她含混而着急地开口,眨着眼睛,声音娇软潮腻:“相信我……”
奥利维停了停,撑起了身子,就在艾莉尔觉得也许有希望的时候,她感到坚硬的性器捅进了身下,很突然,那种忽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心底一惊。完全的没入,一直顶到了尽头,她还没回过神来,接下去的chōu_chā快速而彻底。
她没来得及合上嘴,伴随着顶撞,她一下一下呜咽着,倒像是按着频率在伴奏,根本控制不住。巨大的心慌漫了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泪水溢出了眼眶,滑向耳廓,垂到了头发里。艾莉尔像个小孩子一样哼哼着,软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对方的yù_wàng。
她觉得很糟糕,她去抱他,奥利维把她按了回去,她于是皱起了脸,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这是最快的一次高潮了,下身的血液不断跳动,快感窜进了脑子里,胸口也是沉闷闷的痒,眼前的事物扭曲了起来。
这之后她就无法承受了,那些撞击过分强烈了,她不断地想要并拢双腿,无奈奥利维挡在她身前。
“不……停下来……”她哽咽着开口,腿绷直了,又松了开来,无力地挣扎着。
对方看起来还是很理智,他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敛去了虚伪的友好,变得警惕而戒备,仿佛注视着她的灵魂深处,艾莉尔细微的反应都难以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