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啊是啊,和她在一起,她还会告诉我那个什麽克莉丝汀的事情呢,在心里吃著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应承著墨宁的话。
“过来。”虽然钮嘉信没有表现出不满,但从那低垂的眼睑下还是捉摸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
“我还有一些文件没有处理,我坐在这的沙发上处理就好。”钮嘉信似乎并不想和墨宁纠缠,他委婉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没处理完就让别人处理。”墨宁的语速已经提高,两人之间原本趋进缓和的气氛被这样一句话搅起一阵浪来。
“不好意思,墨少爷,我不希望被别人说吃白饭的。”我给你私人空间,你也不应该剥夺我拥有私人领域的权利。
虽然钮嘉信刻意疏远的态度让墨宁极度不悦,却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得软了下来。
“钮亲亲过来嘛…”墨宁耍起赖来。
钮嘉信一怔,却又很快地缓过神来,“墨…”实在忍受不了那人无比凄惨的眼神,他只好生生地将“少爷”两字吞入肚子。
“过来。”他的坚持终敌不过少年的软磨硬泡。
任由少年搂著他,将脸埋入他结实的腹部,s-hi润的舌头在略显单薄的衬衫上打著转。
登天的感觉55(美攻强受 腹黑攻)
任由少年搂著他,将脸埋入他结实的腹部,s-hi润的舌头在略显单薄的衬衫上打著转。
“坐下…”少年做出进一步的要求。
钮嘉信高挑了左眉,让他这麽一个大男人坐在这个小鬼腿上?
发觉怀抱中j-i,ng壮的身体没有进一步运作的打算,墨宁抬头看向钮嘉信。
几乎是强硬而逼迫式地将钮嘉信拉坐在自己的膝部。
钮嘉信双颊发烫,不仅因自己坐在墨宁膝上的羞赧所致,更多的是他的臀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火般热烈的yù_wàng中心。
墨宁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在钮嘉信耳边轻喃,“现在的钮,老实地告诉我哦…”
“什…麽…?”这见鬼的结巴。
“钮有没有一种偷情的快感?”他坏心眼地扭动身体调整著坐姿。
钮嘉信陡然睁大眼,什麽….偷情的….快感。他真的很难想象,这种话是一个年仅十八的少年说出来的。虽然他早已亲身体验过,这个少年有多麽的…下流…..
眼皮上温柔的亲吻,让将近石化的钮嘉信找回了自己。
墨宁的吻轻柔地辗转在钮嘉信的眼睑上,钮嘉信闭上眼,默许少年的放肆,纤长的双手游弋在敏感的脊部。
“现在….就让我们来,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任务。”蛊惑般地喁喁,大胆地掀起钮衬衫的一角,放肆窥探著里面旖旎的风光。
“钮,我出公司开个会,你要乖乖地哦。”少年的笑容近在咫尺。
“嗯。”揉著紧绷著的眉结,钮嘉信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这个j-i,ng力充沛小鬼一晚上的奋斗让他一大清早腰酸背疼到要请假的程度。而始作俑者却能在同时间神清气爽地去开会。发著低烧的钮嘉信嘟囔著抱怨了一声便侧身继续睡觉。
“叮咚”少年出门不久,浅眠著的钮嘉信便被一阵不疾不徐的门铃声吵醒。任x_i,ng的墨宁以“不想被打扰”为由给了仆人们一段时间的假期,以致於现在,他必须艰难地起身去开门。
“你好。”门外站著的是一对穿著考究的老年夫妇,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但眸子里都闪烁著严肃的光芒。
“有事麽?”钮嘉信的感觉很不好,昏沈沈的头让他的胃更痛了。
“钮先生。”贵妇人首先开了口,她以理所当然的姿态踏入屋子,环视著屋内的一切。
“您有何贵干?”揉了揉凌乱的发,倚在门框上放松著酸疼不已的双腿,在看到夫妇身後人的一瞬间,他几乎惊讶得站不住脚:“爸?”
“信儿。”白发苍苍的老者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他只唤了一声就随著老年夫妇进了门。
“有什麽事麽?”如同三堂会审的架势让钮嘉信预感到即使有事也不会是什麽好事。
“钮先生,您和墨宁同居了?”妇人端庄的样子实在与她口中吐出的词 眼不大符合。
钮嘉信沈默,他在思考,该如何委婉地回答这样一个带著明显羞辱意味的问题。余光偷扫过自己父亲苍老的脸,心里一酸。
“你不必作答。”妇人顿了顿:“我们已获悉一切,并请来了令尊,谈判是必要的。”妇人从小坤包中抽出一张已经填好的支票,有礼却极度讽刺地递向钮嘉信。
“您的意思是?”挑高眉意味不明地深视著手持支票妇人,想都不用想,支票上必然是个吓人的数字。没想到,这种狗血到可以放入八点档剧的烂剧情竟会发生在他身上。
“如果你只是为了还墨宁为你垫付的200万。你大可不必如此做,这是200万,拿著它你可以做很多其他事情,比如交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和朋友们好好聚聚,喝喝香槟,唱唱歌,年轻人就要这样──”妇人脸上的和蔼微笑忽然消失,转而化作凌厉的肃穆:“而不是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浪费时间。”
“您的意思是,我收了您的钱,然後离您的儿子远远的麽?”
避开妇人投来的赞许目光,扯出一个神采飞扬的笑:“办不到。”
妇人的脸一僵,但很快又柔和下来“你有三天可以考虑不必立刻给我答案。”
“谢谢您的三天。”感受到父亲的目光钮嘉信一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