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似乎是耳朵容易生毛病的季节。し
大概是几个月前留下的后遗症,这却是漫长的煎熬。
“严重吗?”她不安地问。
秦崇聿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仪器,其实他戴着口罩,表情也是看不清楚的,但摘掉口罩的时候确实是面无表情。
“用不恰当的东西捅耳朵了?”他是这么问的。
余生愣了愣,她没有,“安安,你是不是捅耳朵了?”
余平安垂着头,一阵子后小声说:“耳朵痒,我就用棉b捅了捅。”
“痒,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本来打算训斥儿子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问秦崇聿:“严重吗?会不会以后听不到?”
秦崇聿正在洗手,哗哗的水声很大,似是没听到。
待他出来,余生又问了一遍。
“要治疗,至少连续一周。”
“怎么治疗?”
“这是医生的事。”秦崇聿的话很犀利,对她不如对其他的病人,别人他尚且笑着,对她,放佛心里有着气。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小田,带病人去交费,要住院。”
要住院,余生听得很清楚,这也需要住院吗?好歹她也是有些常识的,但她终还是没问出声,因为她不能冒险。
余生请了三天假,办完住院手续她有些事情还有疑问,又去找秦崇聿。
助理没在门外,房门虚掩着,她敲了一下没人应,她就推开,蓦地怔住!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叫思思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他捧着她的脸,两人正吻得忘我。
难怪没听到敲门声。
余生转身,她来得真不是时候,但愿没有打扰他们。
正欲离开,身后,女人从男人怀里起来,红着脸站在他身边。
“余小姐还有事吗?”秦崇聿若无其事地问。
他又对丁思思说:“思思,你去忙吧,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
“好。”丁思思从余生身边经过,不知道是不是余生对这个女人有敌意的缘故,还是别的,总之她看到了这个女人得意地冲她笑了下。
思思,应该叫死死才好!
“我想知道这一周谁给我儿子做治疗?钱多少不是问题,我要最好的耳科医生。”就在余生转过身的时候,秦崇聿已到了她身后,她这一转身差点撞他怀里,她有意躲闪,他却故意凑近。
“余小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
余生:“……”
“你难道不知道在盛誉我是最好的耳科医生?”他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
门被男人伸出的手拉上,几乎是门关上的一瞬,“嗵”地一声,余生的后背连同后脑一起重撞在了门上,应该很疼的。
可此时分明疼痛的是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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