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的手还抓着他不放,好像笑出来的声音响起:“公子还是和老身一起走吧。”

说完,竟拉着楚然从窗口跃了出去。

竹赋反应也快,就在楚然从他身前滑过的一瞬,就抓住他不放,然后顺力往自己身边拉扯。怎知老太婆的向下的力气更大,把竹赋也拉了下去。仓皇间,竹赋看向楚然,他竟不慌不忙的,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难道这是来营救公子的人?可是他上次的口信明明是让无上门的人不许轻举妄动啊?

下面停着的是一辆马车。前面的老人平稳的落在上面,然后反手给了竹赋一掌。

只一下,竹赋就昏死过去。

稳稳地坐在马车上,楚然才问:“您要带我去哪?”

老人的声音明显变得年轻了起来:“公子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怕。”

“那怎么不反抗一下?”

“不成功可能也会死。与其都要死,还不如死的舒服点。”

“真是个会贫嘴的孩子。”

“多谢夸奖。”

有人把楚然遮住眼睛的白缎子扯了下来。楚然眨了眨眼,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眼皮。似乎隐隐约约觉得前面有个人影,应该就是刚才那个老太婆了吧。竹赋在身边,听呼吸有点微弱。楚然伸手在竹赋怀里摸了摸,找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千岁宫的人都会带这个,从以前开始就没变过。

“放心,这么美的男人,我不会杀了你的。”

楚然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流氓?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见。

马车走了很久,似乎已经出了镇子往山里前行。诡异的是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跟踪和拦截。这让楚然刚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了。那副苍老的模样大概也是她伪装的吧,具体年龄从声音根本听不出来。不过从直觉来说,她和暮歌的恐怖绝对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如果说暮歌是那种直接要将人抽筋剥骨的残忍,那么这个人大概就是那种直接生吞活人的类型吧。

又过了一阵子,终于停下来了。以前坐马车都没这么晕眩,难道是因为看不到东西造成的?四周有山间独有的草木清香,楚然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始凭感觉试探周围。

脚下的路似乎是青砖的,上面有些s-hi滑。看来刚才那场雨也没有放过这里,楚然静静地聆听,居然听不到任何兽类的叫声。这附近的山涧有这样的地方吗?

旁边的“绑架犯”拉着他往里面走去,然后才听到里面有些细碎的脚步声。刚才还寂静的山庄因为马车的到来忽然活了起来。那女人对来接应的人说:“车里面那个随便丢到哪里,别让他跑了就行了。”

“这里倒是很幽静。”楚然坐在山庄的正厅,却丝毫不像是被人抓来的,反而像做客才到这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山庄,还有这个女“流氓”,还有一切的一切,都很奇怪。明明是x_i,ng命危急的时刻,但楚然却意外的觉得沉稳,甚至平静。

这应该不是他自己迟钝了才对,何况天生的敏感与后天的能力都没对这里产生危机感。

女人似乎坐得太近了,应该说已经超过正常社交距离了。楚然微微皱眉,感觉到别人的呼吸浅浅的落在脸上可不是好玩的。虽然这个人似乎并没什么诡异的味道。应该说她连味道都没有。

但凡是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哪怕同样的脂粉花香,只要落在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不同的味道。可这个人却没有。

楚然反复想了自己认识的人,还是没有结果。

女人终于离他远了一点,声音也飘飘渺渺的传来:“你头上的银针应该没穿到底吧?”

楚然点点头:“只进去一半,然后剩下一半被折断了。”

那女人伸出两指,在楚然手腕上一捏。楚然直觉的一道气息顺着经脉迅速流窜,在身体里走了一圈以后才缓缓来到头部。耳边只听得噗一声轰鸣,那根针已经被气息迫了出去。

接下来又是一阵晕眩,不过小半个时辰,眼前才渐渐清明了起来。

看向那女“流氓”,楚然是稍稍有点惊讶。本来以为她应该是假冒的老太婆,可没想到她真是个老太婆的模样。一脸的沧桑,笑眯眯的样子让人觉得亲切和蔼。不过用这张脸孔说什么“这么美的男人”,实在很不和谐。

“多谢前辈。”楚然看见了,就不能再装瞎子了。何况毕竟人家出手相助吗。

“不用谢了,我也是为了自己方便。要是让你每天瞎着眼睛转来转去,难保我家不会被你撞坏。给你下针的人倒是好心肠,居然没有把那根针推到底啊……”她捡起掉在地上的银针,只见在一边稍稍用力,原本已经细若牛毛的针尖竟又弹出一部分针头。老太婆慢慢悠悠的说:“如果这部分也进去,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前辈抬爱,但是晚辈刚复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你好歹给我个时间再看看你这个院子吧。楚然起身,不再看那张皱纹满满的脸。

大厅前面的庭院里到处繁花似锦,就像要让人沉浸在花海一般。如果不是在院落里来来往往的那些彪形大汉实在太大煞风景的话,真可以算是不错的地方了。不过满院子都是好像山寨土匪或者屠夫刽子手一样的男人,他们的首领居然是个老太婆?

这地方越来越诡异了。

“怎么样,我这地方还算合你心意?”老太婆缓缓走了过来。

楚然淡淡的说:“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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