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谢秉章家的米店被挑剔,说是以次充好,害得谢秉章的米店少有人问津,还因为这事被言官们参了一本。
然后整个京城风言风语地传疯了,说是白亦容身边的人都会跟着他一起倒霉。
白亦容虽然足不出户,但是也知道,这是有人来找事了。
但他坚信这只是前奏而已,正式的大戏恐怕还在后头。于是,他吩咐萧游这几个月盯紧府里头的人一点。
早在顾家知道林郁是自己弟子的时候,白亦容心里就犯嘀咕了。他已经一个月没出府了,跟其他人也没有多熟,收林郁为弟子只有府里头的人和谢秉章以及大雾山山民知道。他也问过了谢秉章,谢秉章告诉他,这事他自己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谢秉章的人品,白亦容是信得过的。
也就是说,这事只有可能是府里头的人或者大雾山山民泄露出去的。
一想到有人盯梢着自己,白亦容便觉得不舒服。更让他警觉的是,如果是府里头的人干的话,那么务必得把这个人找出来。
夜静悄悄的,一道黑色人影自房里窜出来,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庭院中的大缸边,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
又一道黑影如同飞鸟那般从屋顶飞下来,一颗石子从他手中激射而出,一把射中那人的后脖子,那人疼得哎哟的叫了一声,随后一条土黄色的大狗冲了出来,朝着那拿瓷瓶的人怒吠着。
狗吠声传得远远的,一下子整间府邸的人都被惊醒了,白亦容草草穿好衣服,一口气冲了出来。他是担心大黄出事,毕竟大黄叫得那个凄惨劲儿。
等到了庭院,他才愣了下,只有大黄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欺负大黄的份儿。大黄死死咬住一个人的小腿,死活不肯松口,那人疼得哭爹喊娘的。
萧游走到白亦容面前,将一个瓷瓶递给了白亦容。
“这人鬼鬼祟祟的,想将这瓶里的东西倒入大缸,被我夺了过来。”萧游简单地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