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容微微一笑,农学的很多知识他都晓得,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农学大师。
连萧游都心有震惊,这个白亦容也太特别了吧!在他固有的印象中,官员们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这个白亦容偏偏是个例外。
如果永和皇帝在这里,肯定会说:“那是,毕竟是朕亲自挑选的人。”
不得不说,永和皇帝看人的眼光极准。
三人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顶,俯瞰这座大雾山,这座大雾山极为奇特,一面是农民开垦的梯田,一面却是树林密布。
“这个冬季,我会让他们继续开垦另一面山,争取明年春播之前,将这块山全都整成梯田。”白亦容指着另一面山,说。
“不会发生杨思义那种事情?”谢秉章问。
“不会的,这山不高也不陡峭。”白亦容哈哈大笑一声。
谢秉章不自觉地跟着露出一个笑容,早已有农民跟着上来,见他们在登高,要在山顶上逗留一会儿,全都忙着帮忙白亦容锄草,整出一块平地让他们坐下来喝酒。
即便白亦容再三推辞,要亲力亲为,然而这些农民还是很热心地帮白亦容除掉草,然后帮他们铺上垫子。更有山顶的猎户人家邀请他们入屋坐坐,均被白亦容拒绝了。
这座山的人们对白亦容简直是感恩戴德,视白亦容为再生父母。如果没有白亦容,他们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刨草根啃树皮呢!因此,每次白亦容到来,都会受到热烈欢迎。大人们喜欢他,小孩子们更喜欢他,白亦容简直是一张长着脚的银票,人人都喜欢。
谢秉章总算是见识了白亦容在这里的人缘,不由得对他佩服万分:“论种田,朝堂无人能及你。”
白亦容微微一笑,却也不否定,他对自己的学术能力非常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