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浴巾没系牢,动两下就变得松垮垮的,垂搭在身上。傅北伸手过来帮着系,她就那么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等对方要收回手时突然向前凑近些,傅北立时顿住,拉住浴巾边角的手指微微曲缩。
以前很多时候傅北都帮她做过事,不过都正经得要命,不论她做何反应,这人一直无动于衷,总是站在年长者的角度对待她,保持着距离,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反应自是有所不同。
这个时节南方已经开始变冷,天气y-in凉,又是大晚上的,只围一条浴巾肯定冷,乔西像感觉不到似的,没所谓地抵在床头,眸子直勾勾盯着对方。
傅北垂了垂眼,下一刻把浴巾系好,当感觉到柔软再次抵在指尖,没再曲缩开。
“这两天在忙什么?”她低声问,声音带着洗完澡过后特有的倦哑。
“在店里咯,还不就那样。”乔西说,眼睛眨了眨,一脸什么都不懂地看着对方,她今儿心情应当不错,不但放任了傅北的所有行为,现在还有意无意地勾着,像只倦懒贪食的猫,刚刚才吃过,现下收起所有尖锐的爪子,漫不经心地求抚慰。
难得的温情时光,自打回国,两人鲜少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之前不是在冷战就是在做些别的,缺少交流。傅北神情微动,不知是被触动了还是怎!怎么,面上变得柔和,挨过去,半跪在乔西面前。
还以为要做什么,乔西下意识躲闪了下,结果被这人拉住脚踝,腿被放到对方腿上。
傅北动作很轻,微凉的指腹贴着她细瘦的腿肚,抬抬眼,“酸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