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要求准备才艺的同学,才艺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们到了休息时间,教官想起了上午的那个同学,他一眼略过,锁定了这位同学。
“没有准备好。”同学摇头,表现得天真无邪。
“那不行,”教官傲娇起来,“这是命令,没准备就一百个俯卧撑。”
那个同学顿时目瞪口呆,扭捏着走到前面,唱了一首军歌,然后仓皇逃下。
顾易泽看着他实在想笑,坐在后面傻笑。
“很好笑吧,要不上去介绍介绍一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教官到了他身边,冲他挑了挑眉。
顾易泽收住笑,真诚地摇了摇头,一万个求放过从他心里飘过。
“这也是命令,”教官一秒严肃,“快点。”
顾易泽一脸不愿,心里骂了千遍。
他走到前面,脸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尖。
顾易泽是一个极易红脸的男孩,天气变化他会红脸,当众讲话他会红脸,羞涩他会红脸,愧疚他也会红脸。
他白白的脸加上一抹红,可以说是天然的白里透红。
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后,教官按套路开始挖他的才艺,此时,一声动听的哨声传来。
人们快速起立,顾易泽站着没动,暗暗松了口气,像他这样一个四体不勤,五音不全的人,要才艺等于要他的命。
哨声落下,教官走到前面,顾易泽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归队。”
“是。”
顾易泽屁颠屁颠回到自己的位置。
一天训练下来,可算是体会到腿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自己,也体会到学长说训完一天就累到不想动的感觉了。
顾易泽睡前轻轻锤着自己的腿,防止明天酸痛。
结果第二天一早,他腿酸腰痛到差点起不来。
他挣扎着用手扶着床边的护栏,勉强坐了起来。
“缺三名。”
顾易泽喊完,一天劳累的训练又开始了。
“今天早上我们不训练,来玩个游戏。”教官开心地露出了大白牙。
教官把人分成五组,每两个人一排,顾易泽一个人落了单。
正在顾易泽庆幸自己可以在一边看戏的时候,教官凑了过来:“我和你组一排。”
“教官不要当裁判吗?”顾易泽确实不想玩。
“最后一组还少一排,我们过去正好平均了。”教官拖着顾易泽走到最后一组。
这游戏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两个人用脸夹一张纸,送到对面,然后由对面接力。
开始后,有夹得紧紧飞快跑的,有跑两步纸飘出来慌张去捡的,还有一高一矮走得好丑的。
顾易泽看着他们玩游戏,弯着唇微微笑着,他看向教官,教官也笑着转头看着他。
很快,对面的弟兄带着快要掉的纸跑了过来,教官握住顾易泽的手臂,两人做好接的准备。
眼看着他们越跑越近,顾易泽和教官低头,脸快速接近,向前伸到正好接住快要掉下的纸。
前面的两个人迅速从两边退后,顾易泽和教官紧紧扶住对方的手臂,脸紧紧贴住对方,向前跑着。
温度透过纸传向彼此,手抓住了不敢松,顾易泽感受着他的温热,握着他有力的手臂,心里说不出地泛出一种安全感。
他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最后终于第一个到达目的地。
在终点,顾易泽和教官面对着开心地笑了,他觉得自己有点玩疯了,但是很开心,很兴奋。
顾易泽是不太喜欢玩游戏的,他看到游戏第一感觉是也就那样,有什么好玩的,但当他真正参与进去的时候,他又特别喜欢这种疯的感觉,或许这就是甲状腺和肾上腺共同作用的结果,而这次又有荷尔蒙在深处的萌发。
在这之后,没怎么被人碰过的顾易泽就动了心,都怪沈星权长得妖孽,要不他怎么会被人碰几下就动心了呢!
唉!一个颜狗的爱情总是来得很快,只要帅,其他都可以靠边站。
顾易泽:【在?】
顾易泽躺在床上给徐照发了信息。
徐照:【你个没良心的还舍得联系我啊】
顾易泽从来到学校那天联系过徐照,之后太累了就没有再联系过他。
顾易泽:【太累了,这几天倒头就睡了。】
徐照:【心疼一下你,有什么事竟然让你没到头睡?】
顾易泽:【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找女朋友吗?】
顾易泽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