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兽,智力堪比七、八岁的孩子。”田永明淡定道,“别大惊小怪。”

万黑喵瞥了田永明一眼。最大惊小怪的不是你吗?

……

一人一猫莫名其妙打了一架之后,几人在酒店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出发了。

听卓青说有人要和杨大师斗法,卓青还要去助阵,三人恨不得立刻闪现到目的地去看热闹。

一路上,三人都在讨论,那斗法究竟有多玄幻,听得卓青直扶额。

什么飞沙走石日月无光,你们以为这是拍影视剧吗?

“但是你弄出的动静就很大啊。”田永明道,“第一次狂风大作,第二次雾成白蛟,如果所有风水师在做法的时候都能弄出类似的动静,谁还会说他们是江湖骗子?”

“雾成白蛟……太玄幻了!跟似的!为什么我当时没去围观!”向兴十分懊悔。

“你没有拍下来?”孙斐予将信将疑。

“我有努力,你们看。”田永明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开头处,是亮如白昼的普通工地景象,卓青正站在视频中央指挥人埋什么东西。

当东西埋完,帮忙的人离开之后,卓青手上好似掐了个什么诀,然后视频画面开始疯狂的跳,跟老式摄影机故障了似的。到了最后,视频居然直接断掉了。

“断掉的部分是手机自动关机了。”田永明道。

“是不是手机电池出问题了?”孙斐予搓了搓手臂上的j-i皮疙瘩。这视频怎么跟鬼片前奏似的!

“新手机,当时电量满的。”田永明道,“当时阿青在他家破阵的时候,手机也没拍下来,只有隔壁的邻居们拍了一点云。”

向兴点头:“没错,我家监视摄像头也全部报废。”

孙斐予用看神棍,不对,看神仙的眼神看着卓青。

“就当那是电磁干扰呗。”卓青平静道,“气也是一种能量,只是有的人能量场特殊能看到,大部分人看不到罢了。等科学继续发展,总会探究透彻其中的奥秘。”

“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那么害怕了。”孙斐予犹豫了一会儿,道,“只是普通人看不见气场,岂不是很容易被看得见的人害?”

“没那么容易。且不说能用风水害人的风水师有多少,也不说业内对这方面监管很严,即使有风水师瞒天过海布下害人的手段,用风水手段害人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受害者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即使不知道是风水出了问题,也能很容易摆脱风水局的控制。”

卓青顿了顿,对向兴道:“以你举例如何?”

向兴无所谓道:“说吧,斐予是我兄弟,可以知道。”

孙斐予正襟危坐:“我绝对不外传!司机是我们家的老人!也绝对可以信任!”

“也不是什么特意需要保密的事,只是涉及一点向家隐私。”卓青手指捻了一下膝盖上万黑喵的猫耳朵,被万黑喵扇了一巴掌,“风水局一般得依托某种固定的设置,即阵法和法器缺一不可,且只能作用于固定的范围。”

“当人感觉不舒服的时候,肯定会去医院。到了医院,环境变了,风水局就不起作用了。”

“如果回家继续得病,一般人都会将家里重新装修,风水局的布置也就破坏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在传统习俗中,家里有人得了重病,总会将旧东西丢掉,重新粉刷墙壁,以祛除病气和晦气,这是有其中道理的。”

“若是在受害人居住环境之外设置风水局,那么风水局的威力肯定非常大,布置就非常多。打个比方,如果你住在普通居民楼,估计得你上下左右的邻居家里都得布置上害你的风水局。这动静就很大了,很难不被人发现。而且普通的风水局也就让人稍稍倒霉一点,害不了对方的性命。”

“听起来是不是觉得风水师要害人很不容易了?”卓青扫视了几人一眼,继续卖弄自己刚学到的知识,“那么风水师要怎么害人呢?”

“最简单的,就像向家遭遇的那样,哄骗对方,让对方自愿成为风水局的阵眼。待阵成之后,只要不破阵,对方躲到天涯海角仍旧会被煞气伤害。”卓青简单介绍了向家的事,道,“不过既然受害者会被风水师哄骗,自然是知道风水这件事。当发现问题之后,受害者自然也很容易找到其他风水师帮忙解决问题。”

“除此之外,就只能增加风水局的威力了。增加害人的风水局的威力,最常见的方法是血祭,至少得在布阵的时候虐杀几个人吧。且不说现在杀人案的侦破率有多高,就算真的碰巧布置好了风水局,那血腥煞气也很难掩盖住。”

“古代经常有风水师做这种事,到了现代,这类风水局几乎绝迹了。”

“除了急功近利的血祭,风水师还可以设置偷偷蚕食对方气运的阵法。这种阵法产生效果,至少需要两代人的时间。这期间若有风水师发现阵法的作用,不但之前布置立刻前功尽弃,还会反噬自己的后代。”

“……”

卓青将风水师害人的手段一五一十掰碎了告诉其他三人,最终总结道:“当然,如果风水师被逼急了,非要用一命换一命……杨师傅这种层次的风水师,应该都能做到吧。”

“但风水师用一命换一命的时候,被害者身边有其他风水师护着,应该问题也不大。”卓青叹气,“所以风水师没什么可害怕的。”

“我当然不怕,我又不做亏心事,怎么会逼得别人以命相搏?”田永明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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