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射的意思,更何况我特享
受这抽送拱动母亲的过程,贪婪于这样的chōu_chā带来的重重感受,湿润、滚烫、对
母亲的进入、占有,以及母亲在自己的拱动下身体不停耸动着顺从承受儿子操弄
的愉悦既视感。
chōu_chā了有十来分钟,我的腿也有些麻了,我想着母亲肯定也会累。便不忍心
继续操下去,虽然内心里说还没有草过瘾,但这样的姿势久了,母亲肯定也会腿
麻。于是,我决定提前射出来,结束这一次的战斗。当然,我也可以不射直接抽
出来停下来。但对于母亲,我就是觉着只有对她射出来才是一个完美的征服过程。只有射出来,让jīng_yè噗噗的打到母亲穴里的肉壁上,我才觉着愉悦的尽兴。在
我心中,不仅做了并射出来,才是完美征服的标志。
随着我持续的操弄,母亲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往外不停地流着,已经淌到了
她大腿上,在我的撞击下,一条条的流线被挤压成片,沾染的两个人的大腿根处
黏糊糊的,母亲的屁股缝两边还有我的yīn_máo处也都被母亲逼里的水沾染的湿漉漉
黏糊糊的。我不住地加重着速度,在这速度的刺激下母亲的逼穴也开始了动态的
收缩,刺激一波一波的从我的guī_tóu处涌遍我的全身。
「啪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母亲的「……唔……唔……」声也变得短
而急促。
终于,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最后一下,用力地顶住母亲的屁股。说时迟
那时快,一条细儿急促的舒爽感像一根软针一样,从gāo_wán处升起,穿过尿道,瞬
间噗噗地化作股股jīng_yè,pēn_shè在母亲逼里。
我抱着母亲,像条公狗一样,弓着身子压在母亲后背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
着,酒气从嘴里弥散出来,酸酸的难闻。母亲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两腿膝盖一弯
,向下溜下去,半蹲着近乎跪倒地上。我的jī_bā也因此从母亲逼里滑了出来,顺
着母亲身子的下溜滑到母亲的背上贴住,黏黏的。
「娘,累了吧?」我问。
「嗯,腿软。站不起来了。」母亲歪着头枕着胳膊趴在沙发扶手上,头也没
回的说。
「来,我扶你起来,到炕上歇会。」我说着,闪开母亲一点距离,弯腰去扶
她。我的裤子依旧褪在大腿处,jī_bā裸露着。
「等会,待我歇会。太累了。不知道怎么了,这次可累。」
「来,我抱你去。」不由母亲回答,我弯腰将手伸过母亲的下身,搂住母亲
弯曲的小腿,折叠着母亲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此时的母亲的姿势,从侧面看就
好像一个n字,左边的竖是她的小腿,中间的斜折是她的大腿,而右边的一竖很
高,是她的身子。我的胳膊便将这个n字女人的形体牢牢抱在胸前,向里屋走去
,母亲的逼里的一滴滴黏液正在慢慢涌出下滑,扯出的垂涎足有二十厘米,才掉
落在地上。
进了里屋打开灯,将母亲放在炕上,帮她脱下裤子叫她躺下,又给她盖上被
子让她好好休息。我自己则撕了点纸,擦拭黏黏的jī_bā。母亲伸过手让我递给她
一些纸,擦拭下身,我才想起母亲正在流东西,还没有擦拭,不禁心头一颤。我
的好娘亲,为了我,对自己儿子付出了难以付出的东西。我决定,自己以后更是
要孝顺她了。
我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抬头看夜空,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是有星星的,
可为什么夜色这么暗呢?我思索着,想想马上就又要离开家,返回那个现实的职
场世界,忽然觉着很是不舍。很想继续在家呆下去,不再涉足那快节奏的职场生
活,每天都在为了业绩、为了解决各种烦心的琐事而耗费精力。好想在家呆着,
种种地,养养鸡鸭鱼鹅,哪怕养养猪,放放羊也好啊。
可是,自己是上了大学的,要是回到家种地养鸡鸭鱼鹅,村里人会怎么说,
怎么想。肯定会说,「看,谁谁家的娃子上大学上的是个啥,白上了吧,毕了业
回家来种地。啥出息?」诸如此类的话,肯定会迎面而来,即使不当面说,也会
在背后逼逼叨叨。农村,山村,并不是人所想象的那样淳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不比城市简单。
反倒是城市中,似乎更简单一些。邻里之间因为来自不同的地方,各不认识
,又不怎么来往,彼此给了彼此一个十分宽阔的私家空间。想怎么样,就怎样,
只要不影响到邻居就好。关门闭户少往来,各家秘密更隐蔽,更利于隐藏。相比
,我有时候更喜欢城市的关门闭户,各过各的,没什么串门,没那么多闲话。不
过,老家的环境,山山水水,却又牵挂着我的心绪。也许,我可以自己缔造一个
在农村的城市生活。既有农村的环境,又有城市的单门独户的封闭。我突然想到
,盖房子,翻盖房子,盖高墙,高门楼,将自己的院子牢牢地封闭起来,增加隔
音,增加私密度,进而更好的隐藏我和母亲的秘密,给我更多的安全感。使我,
使母亲,再做的时候,用不着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以放开的叫,我也可以放
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