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好,兄长,帮帮我……”缘一说,“说您也喜欢我吧。您说完我就会结束的。”
喜欢?他?
缘一将他翻个身子,正对着他。一双红眼睛渴盼地与他四目相对,等待回答。
他摇摇头。
继国严胜对那样浅薄的情感毫无兴趣,那种孩子般简单的渴求他早已失去,或者从来没有,对缘一更不会有。他眼前发起白,那光芒像是十二岁那年教堂天窗发出的光亮,那时的缘一走上祭坛,带着无悲无喜的微笑,天鹅绒布上洁白的龙蛋被抚摸着,发出轻轻的颤抖应和。那是神迹,龙回应了。学士和总主教惊呼着,连父亲也为之侧目。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输了。缘一手抚龙蛋的整幅画面像是被神披上了祝福般纯洁无暇,一片洁白,龙蛋的颜色,炽烈正午日光的颜色。
人类如何喜欢日光?
如何接受将自己映照出无尽y-in影的光芒?如何拥抱能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灼热,如何像孩子一样,单纯做着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的美梦?
“我请求您……”缘一低下头,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唇,他下颌上的火焰斑纹,“比起修士,我只想要您的祝福。”
“我只会诅咒你……”他满脸s-hi润地,颤抖着回答,“……不会有祝福,我永远只会,玷污你的美梦……”
缘一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终于浮现出表情,严胜在意识模糊中几乎以为缘一也要哭了。但胞弟的眼眶干涩异常,像是最完美的武士,永远不会流泪。
修长的手开始揉弄被发绳系住的性器,任凭它愈发肿胀挺立,祈求释放。而缘一尚未释放的性器也再度进入他,前后交加的刺激感让他无法保持诅咒胞弟的恶毒姿态,哭叫出声音,随着颤动的浪潮不断随波逐流,陷在被褥间。
“兄长,请您不要撒谎了。说出来……我们都会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