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场景是屋内,高大的男人带旅人参观自己的家,把背包放在客厅,进了厨房,然后是花园,接着是卧室……
杜子佑睁圆了双眼,看见他们扑倒在床上,又不禁张大了嘴巴。待看见他们嘴巴凑到了一起,终于受不了似的把电脑一推,从徐涿腿上站起来。
“这、这是什么!?”他结巴地质问道,脸红扑扑地,成了鲜嫩可口的红苹果。
徐涿还没回答,演员演出太过卖力,啧啧水声从音响传出来,回荡在书房里,杜子佑脸烫得能煮j-i蛋了。
徐涿“啪”地将电脑关掉,心不跳脸不红:“学习第一步应该是观摩,这片子我找了很久,节奏和尺度比较适合入门,我还为它充了会员。”
竟然还这样理直气壮!
杜子佑又恼又好笑,瞪着徐涿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他尝试着张了张口却憋不出话,气急败坏地一把抓起一旁的睡衣落荒而逃:“我去洗澡!你必须把那东西删了!”
删了多可惜。徐涿嘟囔着,又不敢公然反抗,便愉快地决定阳奉y-in违,暗戳戳地将文件夹隐藏起来。心上人第一次接触这类片子,难免会不好意思,看来还是得慢慢来,先看点小清新的恋爱片,再慢慢过渡到大尺度。
不过今晚的计划是泡汤了。他无奈地把相册放回原位,打量了一番书房,阿姨今天刚来打扫过房子,地板窗户一尘不染,所有器物都整洁无比,他是动也动不得,干站着也没甚意思,无头苍蝇地在自家地盘里晃了一圈,最后找了衣服到另一间浴室洗澡。
洗完头上顶着毛巾出来,杜子佑刚好也裹着一身水气走出卧室,到客厅里找手机。
“有新消息?”徐涿擦着潮s-hi的头发问,不等回答就拐到厨房开冰箱,把西瓜切了几瓣端出来放茶几上,又把空调调高了一度,洗完澡后周身清爽,温度太低容易感冒。
杜子佑背对着他看手机,一言不发。他也洗了头,披着白毛巾,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肩背上,沿着背沟没入睡衣圆领下,他却浑然不觉。
“子佑?”徐涿上前低头瞧他,杜子佑抬起头,白着一张脸,神色算不上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浪了半个月回来,发现晋江出了新规(修改权受限),屏蔽词也变多了,而且由于系统不稳定,更新有时也需要扣100月石……作者总共才300月石啊……
(作者号的月石靠自己签到获取,每天最多只能得到10块,而修改第一次100块月石,第二次需要200块,第三次需要晋江币10个……露出脆弱的微笑.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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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徐涿立即猜到是媒体挖到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伸手轻轻抹开杜子佑额角滴落的水珠,柔声道:“我可以看吗?”
杜子佑似是有些意外他会问, 迟疑一下便把手机递过来,自己坐到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擦头发。
手机屏幕上是新闻报道的页面,已经拉到了最下边的网友评论,徐涿扫了一眼,大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吃瓜言论, 也有指责秉优仗势欺人的, 或者冷言冷语怪岳来勇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
但是毕竟出了人命,个别偏激的网友留言谩骂, 要秉优“杀人偿命”。
键盘侠的言论非常极端,徐涿认为自己够佛系的了, 一想到杜子佑刚才在看这些评论,便腾地升起了怒火。
他沉着脸手指划到页面最上边, 从文章开头略略游览一遍。
报道非常长,由本地一家比较大的新媒体,回顾了整个跳楼事件的始末, 并发表了“知情人”透露的消息,以及笔者由此作出的推测。
文章的语气及论调,其中掺杂了太多个人的“合理推测”,与其说是新闻报道, 不如说是八卦杂志写的故事。
徐涿把页面关闭,手机递回给他:“闻总监已经在处理了?”
杜子佑神思不属地点头,一只手抓着毛巾反复磨蹭同一处地方, 没有接过手机。
“别擦了,”徐涿无奈地上前止住他的动作,“你这样弄是嫌自己头发太多?我去拿吹风机,你别乱动。”
毛巾拿开后,杜子佑一头乌发乱糟糟的,平添了几分少年气,乖乖坐在沙发上像个等候家长接放学的小孩子。
徐涿拿来吹风机c-h-a上电源,热风送出,一边用五指拨弄头发,一边控制小幅晃动吹风机。
杜子佑似乎讲了什么话,但是声音太轻,被呼呼的吹风机掩盖。
徐涿将吹风机高低了一档,问:“你刚刚说什么?”
杜子佑两只手攥住他拨头发的手,仰面看他,提高嗓门又说了一遍:“媒体报道的不是真的。”
徐涿愣了下,他是终于要和自己开诚布公了么?
“我信,”徐涿轻声道,“其实真相如何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杜子佑侧头看他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说:“父亲做过亲子鉴定。”
徐涿注视他的眼睛点点头。他对此没感到吃惊,关系到财产分配,任何人都会谨慎对待,更何况是这样大的豪门。
然而杜子佑作为亲生儿子,也只能从诸多产业中分到秉优一家公司,老杜总的偏心显而易见。
“我母亲发病的时候不小心抖落出来,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抽了血做鉴定,”杜子佑移开目光看向虚空,语气平缓似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她发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