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朗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见到沈寒之已经回头把药端过来了,一时间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耍赖,抱着被子:“朕不喝!朕不喝!好苦好苦好苦!”

“良药苦口,”沈寒之皱起眉头:“皇上,趁热喝了。”

夏朗看到没有办法,只好哭丧着脸接过了沈寒之递过来的碗,一闭眼,用破釜沉舟的气势一饮而尽,然后把碗交给了沈寒之。

“是不是其实没有那么苦?”沈寒之接过药碗,看到夏朗真的喝的一干二净,满意的笑着问。

“才怪!”夏朗哭唧唧:“苦死了!不信你尝尝!”

他嘴角还沾了一点药渍,夏朗伸手摸了摸嘴角上的药渍,趁着沈寒之不注意,蹭到了他的嘴唇上:“你看,是不是很苦!”

柔软的指腹擦过沈寒之嘴唇的瞬间,换成沈寒之愣住了。

夏朗似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一时间呆愣在了原地,忙的收回了手指,结结巴巴的说:“你尝……是不是很苦?”

沈寒之从怔楞中回过神来,然后微微勾起了嘴角:“刚刚好像没有尝到。”

“那你去舔舔碗……“

后面的声音没了,因为沈寒之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尝尝那药到底苦不苦。

他俯身,舔舐上了那还在软软的说话的嘴唇,夏朗的气息清晰干净,还带着一点点的药香,沈寒之食髓知味,舔舐完了夏朗的整个唇瓣,更进一步的把夏朗的整个唇都含住细细的吮着。

夏朗不可思议的睁大的双眼,过了一会,沈寒之才把他松开。

“不苦,”像是咬着一块牛r-u冻,细腻甜蜜的滋味一直回荡在嘴边,沈寒之笑着说:“很甜。”

【叮,当前目标沈寒之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把十五】

第119章 天子求而不得(14)

“寒之哥哥你在干什么!”夏朗张着嘴, 还是一副没有缓过神来的表情:“你去舔碗啊?舔朕干嘛?”

他一脸觉得沈寒之匪夷所思的样子, 却根本没有意识到沈寒之做了什么,沈寒之被他逗笑了, 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这样比较方便。”

夏朗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他的脑子还晕晕的, 不想去思考太多奇怪的事情, 所以就此揭过,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但是沈寒之却食髓知味的蹭了上来, 躺倒了夏朗的身边。

夏朗瞪着漆黑的眼睛:“寒之哥哥, 你干什么啊?”

“臣跟皇上大婚才三天, 皇上就已经琵琶别抱,”沈寒之的声音里居然带了一丝委屈:“皇上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臣吗?”

“谁敢说你?”夏朗蹭的一下就想坐起来:“朕打他三十大板!”

“这就不用了, 皇上, ”沈寒之拉住了夏朗,眼中闪过一抹哀切:“您能堵住一两个人的嘴, 能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可是……”夏朗欲言又止,他们又不知道他和沈寒之真正的关系:“那寒之哥哥, 要不……朕放你回家?”

“不用了,”沈寒之轻轻的搂住夏朗:“皇上只要隔几天来臣这里过一次夜就可以了。”

猝不及防的被抱住,夏朗有点想挣扎, 但是却被沈寒之搂的更紧了, 小声在他耳边道:“嘘……点灯的宫人来了。”

他话音刚落, 有宫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给即将见底的油灯换上新的灯油,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打扰到了似乎已经安寝的帝后。

但是当他正打算出门的时候,沈寒之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等一下。”

宫人连忙停住了脚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今天皇上身体有恙,传令下去,今晚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有人要见皇上的,一概不见。”

“是。”宫人低声应了,然后走了出去,心下却奇怪,现在已经酉时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来见皇上?

听到宫人离开的声音,沈寒之的手却还是没有松开,他的手指划过夏朗的脸颊,然后在夏朗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恶作剧一样的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夏朗瞠目结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寒之,在他的印象中,沈寒之永远都是清冷的,面无表情的。

而今天的沈寒之,似乎和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夏朗想,难道他发个烧,出现幻觉了?

他不禁往沈寒之面前凑了凑,似乎想知道面前的人是不是真正的沈寒之。

夏朗现在半侧着脸,衣衫经过刚刚的挣扎已经变的松松垮垮,整个雪白的肩头几乎都完全坦露在了沈寒之的面前,但是他似乎还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劲的往沈寒之面前凑,似乎要把他盯穿似得,他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样一点一点蹭在沈寒之的脸庞上,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沈寒之抓住了夏朗想捏一捏自己有没有带人皮面具的手,夏朗的手白白r_ou_r_ou_的,手感很好,沈寒之不禁多揉了两下,夏朗吓的猛的一下睁开,沈寒之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个趔趄,刚稳住身形,就看到夏朗惊恐的坐了起来,扯住被子遮住了自己,活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你你你……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寒之哥哥!”

沈寒之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不是了?”

“寒之哥哥才不会像你这样,”夏朗似乎找到了底气:“他是高山的雪莲!是天生的明月!是高岭之花!凡人可触不可及的存在,他怎么会像你这样!”

“我怎么样了?”沈寒之挑了挑眉。

“你……”夏朗脸腾的一下红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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