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呵呵……”

司冀昀眸中厉光闪烁,他用力扯着莫妄径直向前走,直到一间屋子前他踹开房门后又砰的关上房门,将他扔在床上。

“莫妄,我在你心理算什么?算什么么?”司冀昀撕扯着莫妄的衣物嘴唇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印记,带着血腥的吐息在他耳边。

莫妄扯扯嘴角任他施为眼神空洞,越过他看向床顶——

算什么?

冀昀,事到如今不论最后司寇是何下场,你都会落人口舌,将来登上帝位也会被人指责为夺帝位不择手段,这件事只能由司潇白揭开,司寇的结局也只能由司潇白处理。

他随着司冀昀的动作而起伏,已经记不清司冀昀这是第几次,他的身体很热心却冰冷的提不起一丝温度。

“妄儿!妄儿!”

司冀昀看着满身淤紫的莫妄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最终像是承受不住的抱住他呜咽起来。

感受到滴落在肌肤上的冰凉,莫妄身体一颤眼神被痛楚盈满,双手不由自主搂上他的脖子红肿的嘴唇在他脸颊上厮磨:“冀昀,我们终究隔的太多。”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司冀昀,他的衣物已经被司冀昀撕扯得无法蔽体只能披上他的外衫。

若司冀昀没有发现他,他或许还能偷偷的见他几次,如今已经发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莫妄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冀昀,身体骤退已经消失在司冀昀面前,他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来:“司冀昀,本座将携雷家军在皇城等你,十八年司寇伏杀父皇与本太子,设计陷害雷家军之事该有个了断,司寇之命本座要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渐渐的在整个上空回荡,浑厚的内力将声音传的很远,笼罩整个京都上空。

吆喝声,交谈声,嬉笑声,瞬间停止,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之事,惊骇的看着天空,他们不知道声音为什么传来,但是仅从短短的几句话话中透露出太多东西。

原来不是谣言!先皇真的是被当今谋杀!原来先太子未死!如今先太子携昔日战神之师前来复仇!

所有人都陷入恐慌,这北阙的天要变了!

数日后,西境的消息被有心人一个接一个的传至京都,先是宇文甾的身份与宇文朗未死之事被暴露,所有证据被张贴于大街小巷,接着驻守西境的j-i,ng锐突然内乱斩杀宇文甾,宇文朗不敌率兵败退不知去向,再是十一郡王声泪俱下力数司寇种种罪状并将郡王府所有司寇内线搜集的各种密函公告于天下。

最后是战神率战神之师丢下九龙山脉越过,并州,金州,抵达原州与十一郡王会合向京都杀来,所过之处只有昔日助司寇平皇子之乱的祈平抵抗,奈何失去民心斗志皆无,不出七天战神之师已经陈兵与京都之外,将皇城团团围住。

朝堂之上,司冀昀三兄弟站与台阶左侧,右侧则是孔泽以及秦逸凡等寥寥几人,而文武百官在莫妄表明身份时都认为司寇只怕这个皇位做到头了,一个个龟缩在家中紧闭家门两不掺和。

整个大殿被龙禁军控制,但是司寇仍然不安,他得了兵符除了宇文甾可是无论如何他想不到联合雷家旧部与先皇旧臣的会是他最害怕的人——雷动,一个已经死了十八年的人!

而他更没有想到,那些他提拔的信任的竟然都是一早就被雷动安排在他身边的,尤其是……

乔义怀!

他不仅是雷霆的儿子还有着一身不俗的功夫,颜荣竟然是死在他手里!

他失败了,失败的彻底!

孔泽看着司寇扭曲不甘的面容沉声道:“陛下,到如今还不知错吗?”

“你果然知道!”司寇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狼,扫落御桌上所有东西怒道:“朕何错之有?”

“联合宇文甾、勾结西俟、伏杀先皇与先太子,携人质灭杀雷家满门,构陷雷家军,这一桩桩一件件血案,陛下难道还不是错?”

孔泽怒极手指颤抖的指着司寇,他忍了十八年这一刻面对死不悔改的司寇他再也忍不住。

“就凭先皇与那些腐儒北阙能有现在?当年的北阙是何等景象,所有的希望都在九龙山脉之上都寄希望于雷动不败,就连东铎南羌这两个弱国都敢在北阙耀武扬威,而今呢?孔泽,朕对得起司家列祖列宗对得起北阙百姓!”

他呼哧呼哧的趴在御桌上喘息:“要说错也是他雷动错了!朕哪一点比不上先皇,他竟然宁愿选择那个病秧子,是他雷动造成这一切!否则先皇与雷家军这么多人根本不用死!朕没有错!”

孔泽眼睛通红同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无言反驳,这么多年他沉默正是因为司寇将北阙治理的很好。

良久,他叹息道:“不论怎么说,史书上都只会道一句乱臣贼子!陛下,现在雷动未死先太子也未死而且身份特殊,只他一人,我们这里便无一人是对手。”

说完他愧疚的看了一眼司冀昀,如今局面也有他一般责任,若没有他暗中周旋,雷动在朝廷的布局也不会这么快完成。

哎,他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可爱的孩子还会活着,不过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还活着,以雷动的脾性也不会在九龙山脉与西俟军对抗这么久。

司寇闻言感到一阵无力,想到留在齐家的三千龙禁军,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他怎么也想不到莫妄竟然就是司潇白!

他抬头y-in狠道:“他莫妄说是司潇白就是司潇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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