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平手脚,就像一张鱼饼一样被邙明给运了出去。

回到地面之上,贝凡被邙明放了下来,他们身上因为施展过咒术所以没有沾上泥土,但贝凡的头发还是乱了,邙明给他捋了捋头发。

贝凡刚才一直在墓地里忍着没说话,此时才问:“邙明,那个人怀里死死护着的半卷书,上面的字我看着觉得好眼熟哦,是不是和你卧室里墙上挂着那幅小字,是同一个人写的?”

邙明书房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玻璃框,就像博物馆里面被玻璃罩保护的文物一样,仔细小心的保存这里面的东西,只不过这玻璃框里装的不是什么名画,也不是什么书法大家的真迹,反而是一张看起来很寻常的小纸条,上面一行小字是用圆珠笔写的,一切都非常近现代。

既然这张字条没有收藏价值,想必就是因为邙明特别珍视的原因,才将它这样仔细的保护起来。贝凡看见过,小纸条上就一行字,字体娟丽秀气:“好好学习,不要玩鬼。”

贝凡曾经问过邙明这是什么意思,他那个时候只是笑着将话题转开,但今天这个场面,他显然不能再用相同的办法来敷衍了。

黏在自己身上的鱼并不傻,邙明事到如今,直接对他交了底:“那是我妈妈的字,这是她离开前留给我的字条。”

“啊?”贝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妈妈……她去哪儿了?”

“没人知道,但我们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寻找她,我后来入了师门,学了玄术,也试图去寻找过她的下落,但是我找不到她,甚至不知道她如今是生是死。”邙明摇着头,神色淡淡的,“我到现在都没有放弃过寻找她的下落,当年我便见过她写过古滇国文字,她一直会这种古文字。”

邙明想到了什么,拿起了手机给自己的导师发了条微信,然后继续抱着贝凡赶路。

发信息的时候他没避开贝凡,贝凡把脸凑过去看到了他发出的信息,“你在问……川蜀这一边,有哪些你老师认识的学者研究这种文字?为什么?”

“自从我进入了古滇文字的学术圈,便知道别说能看懂这种古字,就是对这种文字稍微有些研究的人,都像大熊猫一样稀少。”邙明顺便嘲讽了一句,“原来拿着这本书的那个人,怕是需要不低的造诣,才能把这么难的字看懂……就算她一直在收集着古滇的文献,如果她有一点看不懂、或者不确定这些文字的意思,她就一定需要一个翻译。”

贝凡转头看着邙明:“咦,你已经知道是谁干的啦?”

“差不多猜到了,快二十年前打过第一次交道,那次她想抓我,是为了把我练成鬼将。”邙明简短的回答,“在归镜湖底,打过第二次交道,她做成了血泥娃娃。川蜀这边一直在密切关注她的下落,这么久的时间却一直没有动静,可见这十几年来,她行事一直非常谨慎低调。这次在墓地她定然是锁定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出手现身。”

贝凡惊讶道:“哇哦……居然这么有故事,不过……她为什么会有你妈妈的东西?”

邙明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是想一会,才打到:“我妈妈当年,曾经亲手将一些过于古老、几近破损的古代文献抄录誊写,这大概就是当年她抄写过的一本,但是当年她亲手抄录的书现在大多下落不明,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找到了她的半卷手抄本。”

而且这本卷上的秘术图案,甚至还出现在了邙明照片中的玉佩上,而那些照片,大多是由三年前的他亲手拍摄。

可是他想不起来了,邙明知道自己丢掉的记忆里,有些至关重要的东西,他从没感觉如此的迫切,有些答案就藏在他自己的记忆锁匣里,而偏偏又是自己弄丢了钥匙。

现在眼前的这本卷书,在他的怀里切切实实的提醒着他发生的问题——这里只有半卷,那剩下的半卷,如今在哪里?

“我当年年纪小,她没教给我这种古字,但这些事我却一直有印象。所以我这些年一直自学着这种古汉字,甚至一直收购古滇国的古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朝一日,通过这些文字推测出她的下落。”邙明感受到那半本母亲在多年前亲手抄录的书籍,几乎能感觉到传递的温度,“成功的希望渺茫,但今天,就是我怀里这半本书,却是我些年离她最近的一次……我必须要找到剩余半本的下落。”

贝凡大力点头,表示支持,“好!”

邙明再次铺开灵力,确定了古墓中诈尸那位的在地面上的具体方向,便一路赶去。

开着远程探视,贝凡也看到了那具尸体,顿时好奇问道:“他在干啥?他在拖车吗?平板车上有好多他自己墓里的陪葬品……哇,他也像我一样想开了,发现还是人类世界更加丰富多彩吗?唔……他可真聪明,我当时把那些陪葬品都给吃了,也没想到带几个出去卖,这样卖一个,是不值挺多钱的?”

邙明扫了一眼尸体运的东西,确实价值不菲,于是点头道:“值钱,看到的那几样都能值个几百万,这一车能明不少钱。”

这可给贝凡羡慕坏了,脸上写满了后悔:“哇,这能买多少炸j-i啊?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若是那几个出来,我都用不找你,就能天天给自己买吃的了。”

“……这就有点过河拆桥了宝贝儿,做鱼还是要有良心,没有我的话,你能从那归镜湖里出得来吗?”

这个发问很有水平,贝凡想了想,还是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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