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被张敛压着亲,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张敛换床单,是因为他皮肤敏感,对螨虫过敏,只能睡很干净的床。
他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张敛放开他一点,用非常忍耐的语气问:“可以吗?”
白耳躺在干干净净,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床单上,用清凌凌的眼珠子看着张敛,不知所措,又很害羞的样子。
他小声说:“可以。”
张敛于是直起上半身,脱掉t恤,露出健壮的肩背和漂亮的腹部肌r_ou_。白耳看着眼前隐隐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张敛脱完自己的,又来解白耳的睡衣扣子。白耳这才如临大敌,慌忙按住张敛的手:“关,关灯吧。”
谁知张敛将他的双手手腕一抓,继续脱:“不关。”
“这太……”白耳通红着脸被张敛按住扒掉了上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眼见裤子边缘被扯开,白耳急得都快哭了:“太亮了……张敛!”
张敛扯掉他的裤子,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白耳雪白柔韧的身体从衣物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在自头顶而落的温暖灯光下泛出绸缎一般细滑的光泽。
张敛喘息一声,把白耳的手腕捏得更紧了。他俯身抱住白耳光裸的身体,哑声说:“不关,看着你。”
白耳顿时说不出话。他感到有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这回一点遮挡都没有。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以外,下一刻张敛握住了他,将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力挤着。
“先s,he一回。”张敛的喘息粗重,显然在竭力遏制自己,“待会儿就舒服一些。”
白耳被他抓着,哪里敢动,还不是任他施为。他紧张之余,莫名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你知道怎么弄了吗?”
他想了想,意识到什么:“刚才不会就是在看……”这方面的东西吧。
张敛知道他要问什么,顿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了下来。白耳被他咬得呜呜叫,接着下面被抵住的东西开始动。白耳的声音顿时变了,他抓住张敛的手臂,被张敛剧烈的动作弄得止不住闷哼。
张敛的劲很大,白耳被他磨得又痛又舒服,偏偏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一时间喘不上气,差点要晕过去。
不过很快,张敛就停了。
白耳缓过气来,感觉肚子上有点凉,红着脸一看,张敛s,he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一愣,说话一时没过脑子:“这么快?”
这话一出,两人都静了。
白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句禁语,连忙抬手搂住张敛的脖子,安慰他:“没,没事,说不定可以治……”
“治个屁啊!”张敛差点炸了,“我就是憋太久了!”
“好好,憋太久。”白耳生怕刺激到张敛,他的态度进一步对张敛的自尊心造成毁灭性打击,张敛咬牙切齿地把白耳按在床上,狠狠道:“你好过不了了白耳。”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没松:“你还没s,he。”
白耳这回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唔”了一声,刚想说没关系,就见张敛俯下身,含住了他。
白耳大惊,忙去推张敛的肩膀:“脏——嗯!”
张敛竟然就这么将他含了进去。白耳的脑子里顿时炸起烟花,下身被包裹进温热口腔的感觉令他浑身发麻酸胀,他的腿微微打着颤,嘴里抑制不住溢出呻吟,被张敛含得几欲高潮。白耳头晕目眩,几次想推开张敛:“别,别舔了......”
张敛随手将他的手腕按到一边,直到白耳扛不住s,he了出来,他也不松口,就这么直接吃进了嘴里。
白耳简直不敢置信,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张敛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敛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扔在床上,新买的,连封都没拆。白耳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茫然躺在床上喘息,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脑子才慢慢转过来,意识到张敛这回要来真的了。
张敛挤出大半管子润滑,白耳很紧张,小声说:“要这么多吗?”
“怕你痛。”张敛欺身过来,沾满润滑液的大手覆上他的皮肤。润滑液很凉,张敛的手很热。
“我慢慢进来。”张敛撑在他的上方,低声说。
白耳轻声答应:“好。”
他微微侧身躺在床上,张敛半跪在他的腿上,慢慢地弄他。水声和肌肤摩擦的声音响起,白耳忍耐地喘息,随着张敛放进来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他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抓着床单很小声地呻吟。张敛的气息也变得粗重,手指已经放进去三根,润滑液从白耳的腿根流下来,淌进床单。
张敛忽然手上一用力,将手指送得很深,指根全部没入,白耳顿时收紧腹部,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想进去。”张敛原本低冷的声线早已染上沙哑的yù_wàng,他用力抵在白耳后面,像是在威胁,却仿佛又是耐着性子的询问:“可以了?”
白耳抓紧床单,喘息着开口:“可,可以吧。”
张敛抽出手指,拆开安全套戴上,又抹了很多润滑液在上面。白耳无意看到他的尺寸,吓得往后缩了一点:“还,还是不行吧。”
张敛抓着他的脚腕子拖回来:“必须行。”
白耳挣扎未果,控诉他:“你还说怕我痛。”
“扩张很久了。”张敛将他的腰抱起来,抵在自己的胯间,力气很大,“你现在要和我说停是吗?”
“我……”白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