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一万个草泥马飞驰而过,想问苍天,他今年是不是命犯太岁。
否则,奥斯顿这煞星又为何突然决定出席他家的宴会呢?
这样的荣幸和面子,他可一点也不想要。
“没什么误会的,那东西太吵太烦,太聒噪了。”奥斯顿轻飘飘,却又理所当然地道。
沈墨之听到他这话,全身的血液全部汇集到了脑门,只觉得自己从未受过如此之大的屈辱,双手在不自觉间握成了拳头,几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打人,却还是咬牙一字一顿问道:“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将小惜伤成了那样?”
他此话一出,看着他这般屈辱气愤为未婚夫抱不平的样子,再对比奥斯顿伤了人之后的有恃无恐,漫不尽心。
就算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不敢下水这场神仙打架,心中的天平也是不自觉倾斜向了沈墨之。
只觉得,奥斯顿无故伤人,还这般嚣张的态度,实在是过分了。
阮惜实在是太倒霉太可怜了
虽然现在他们不能做什么,但心里却都在期盼着皇帝早点用够这疯子,快点将这玩意人道毁灭,不要放出来祸害人。
“当然不是了。”奥斯顿细细端详着沈墨之脸上愤怒的表情,和周围人各异的表情,觉得自己心下异常的快乐,一下子就是笑出了声:“我把他丢出去,是因为他意图勾引我,对我纠缠不休,我实在不想忍受他的s_ao扰。”
他笑起来的声音直让众人心里发毛。
埃琳娜夫人听他好不容易开口辩解,正打算下意识为他强行圆场,话说到一半,却是突然僵住:“原来是阮六公子勾引了……勾引?”
“勾引?小惜怎么可能勾引你?”沈墨之气得脸色红如滴血,简直为奥斯顿的话感到可笑和荒谬:“奥斯顿阁下,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伤人在先,现在又凭空污蔑一个oa的名声在后……纵然您是公爵,您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不光是他们在场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奥斯顿的话,阮惜那是谁,是阮家最得宠的六公子,是帝星的明日之星沈墨之的未婚夫,还是个坐拥爱慕者无数的万人迷。
而奥斯顿又是谁?
那是整个帝星凶名远播的蓝胡子公爵,虽说位高权重,但又丑陋又残疾,还性格乖戾……
单是容貌,别说是和沈墨之这个帝星第一美男子想必,就是阮惜任意一个追求者拉出来,都是能吊打奥斯顿的。
阮惜除非是眼睛瞎了瘸了,才会放着沈墨之这么英俊又前程似锦的未婚夫不要,去勾引一个一眼就能看得到前程尽头的残废丑八怪……
是个人就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也亏奥斯顿编得出来。
果然,疯子就是疯子,就连一点逻辑都没有……
众人面上虽然不敢表露出来,但心底却是不约而同的感叹。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奥斯顿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里,看也不看他一眼,睥着在场的其他贵族,一字一顿道:“真不知道帝星的宴会最近都是怎么了,就连这种喜欢勾引权贵肮脏货色也能混进来。”
他远远扫了一眼尚处于昏迷状态的阮惜,就像是看着什么垃圾:“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受的,但从今以后,但凡是我出席的场合,我都不希望再看到这个下贱的垃圾。”
奥斯顿毫无顾忌将话说得难听至极。
所有人听到他这话里的意思,皆是脸色一变……
奥斯顿再是如何疯癫,人见人怕也是手握实权,实实在在的七大公爵之一,是刑狱星的主宰。
不管阮惜到底有没有勾引他,如今他对阮惜贬低至此,并公开严明了不想再看到阮惜出现在他出现的场合上,这就是要断绝阮惜往后进行贵族社交的所有人可能性了。
毕竟,他不准阮惜出现在他出现的场合上,谁知道他会出现在什么样的场合上,奥斯顿的身份地位放在这里,只要他不死不进去,帝星任何社交场合不管他来不来,就必然是会给他发请柬的,他就都要可能到场。
他有可能到场,阮惜就不能来。
这对于阮惜一个贵族oa来说岂非就是要废了所有的社交途径,再没了翻身的余地。
而且,不管真相如何,他以阮惜勾引他为由将阮惜驱逐出了帝星贵族的社交圈,只怕阮惜的名声从此以后也是要彻底毁了……
也不知,阮惜是如何招惹了这位煞星,才会引来他如此之大的仇恨,甚至都有人怀疑阮惜是不是真的勾引了这位煞星了。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只能愈发同情起了阮惜来。
可却也没有一人敢为他说话。
沈墨之作为ala社交的重要性,当即愣在了当场。
奥斯顿当即推着轮椅,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他做事从来我行我素,随心所欲,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想他。
只要别人不能奈何他,他心情好,他就觉得快乐。
他侧头对着阮棠说了一声:“走!”
阮棠当即跟上了他的轮椅。
夏如芝抱着阮惜,眼角余光看到阮棠,却是放开了阮惜,一下子扑到了阮棠面前:“阮棠,我知道你恨我,恨小惜,但你实在不该如此设计陷害小惜,玷污他的名声啊,你们到底是血亲啊,你何至于如此歹毒啊?”
沈墨之不知道贵族社交对于oa的重要性,夏如芝作为依靠夫人外交成功上位挤掉痴傻原配的小三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alpha对你再是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