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你连这个都装。”
眼看霍鑫泓说站就站,行动指不定比他还利索,今淼气笑了,枉他白担心,赌气退后一步:
“没事,我是来照顾你的,不用你管。”
“这么快就上头了?”
给骆斌发了一条要解酒药讯息,霍鑫泓试图把今淼扶到椅子上,小声哄道:
“不是故意要骗你,先来坐下。”
“哼。”
忽而迈近一步,今淼鼓起脸颊,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势将霍鑫泓摁回轮椅,借着醉意大胆道:
“你让我坐我就得坐?凭什么?坐是吧?我坐你身上行么?”
“……好。”
其实今淼只醉了一点点,提前考虑到家宴大概要喝酒,他在回家路上喝了两瓶万寿果熬的水,区区三杯酒还撑得住。
结果霍鑫泓手一环,他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那人怀里,脑子登时一片迷糊,脸上飞快浮上两朵红晕,倒像真醉了一样。
“乖。”
牢牢将不安分的小猫箍在怀中,霍鑫泓鼻尖全是今淼的味道,淡淡的海风气息夹杂着甜腻的酒香,腹部无端烧起一团火,连声音也变得沙哑:
“不要乱动。”
“为、为什么?”
背脊一僵,今淼身体莫名发热,手指有气无力抓住霍鑫泓的衣领,两人的鼻子若即若离擦过:
“你怎么不看我?”
今淼的皮肤似白瓷一样光滑细嫩,两片酡红像是点缀,犹如雪山上怒放的报春花;他那对漆黑的眸子中似有星河流淌,因醉意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让人心神向往。
喉咙发干,霍鑫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暗光,他小心调节渐渐沉重的呼吸,无意识收紧揽住今淼的手,一手着魔般挑起那人的下巴……
*
“唔……”
下意识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今淼抱着柔软的被子翻了个身,猛地坐起:
“怎么回事?”
昨天他明明预先喝下解酒药,料想不会醉才是,可他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记不起被霍鑫泓搀住后的记忆。
难不成这具身体适应性太差,没扛住?看来以后得加大运动量。
话说回来,就算没扛住,他自感酒品不错,顶多就是晕过去吧。
“你醒了?头痛吗?”
房里顿然响起的声音把今淼吓得差点炸毛,坐在书桌旁的霍鑫泓合上笔记本,走到他床边坐下,耐心问:
“不记得昨晚的事?”
“记得一点。”
悄悄抬眼揣摩霍鑫泓的心情,今淼掀开被子,挨近他坐着,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给你添麻烦了?”
“还好。”
他的睡衣衣领因刚起床没来得及整理,霍鑫泓稍一侧颜,恰好能从v字领口瞥见一大片莹白,呼吸不由自主再次变得不稳:
“让骆斌送了点醒酒药,我给你换上睡衣,你自己半夜爬起来洗澡,睡得很香。”
“哦。”
他的语气过于稀疏平常,以致今淼听完后甚至没有马上发现有哪里不对,想着松一口气,霎时绷直背:
“你,给我换睡衣?”
霍鑫泓倒比他坦然:“我们是夫夫,只是单纯换衣服而已,你在想什么?”
“和你想的一样。”
才怪。
唯一令今淼感到安慰的,也许是霍鑫泓看着像个正人君子,对方也说得很清楚,仅是换衣服……吧。
“多锻炼。”
一记重击把今淼的自我防御击得粉碎,霍鑫泓拍拍他的肩,不知是鼓励还是赞许:
“身体好。”
今淼: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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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霍鑫泓:新房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