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别人觉得聂渊不爱说话,性格高冷,连主动和他打招呼都爱理不理的,其实是因为他很可能根本没认出这是谁!

聂渊有点脸盲,除非相貌特别好看或者特别难看的,否则一般人的脸在他眼里区别都不大。

他认人一般靠发型衣服跟说话声音,如果只有一张脸,而且这张脸还只见过一两次的话,他大概率是认不出来的。

“哈哈哈哈!”纪无欢狂笑不已,笑得男人脸都黑了,还停不下来,于是聂渊反击道:“你以为人人都长得跟你一样丑得出众吗?”

“说我丑?你才丑呢,你看到了吗,你就跟那棵树上的破树洞一样,又小又丑!圆圆,我生气了!”纪无欢指着旁边那颗树,气呼呼,转身就走。

“谁管你。”聂渊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跟在了他的后面。

两人一路斗着嘴,却没有放松警惕,纪无欢不断回头看那二楼的窗户,直到再也看不见窗户了,那张人脸都没出现过了。

纪无欢收回视线,突然又看到了一颗有树洞的树,跟前一颗极为相似,于是指着它吐槽道:“看,你兄弟。”

聂渊:“你是小学生么?”男人鄙视完立刻指着那棵树旁边的一棵树:“人要脸树要皮,你就是那棵树,皮又老又厚,不如不要。”

两人斗着嘴继续往上走,一路上各种互损,直到他们又走了百来米。

纪无欢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绿化带里其中一棵树:“你看,又是你兄弟!”

聂渊冷笑,指着另一棵:“呵,你也有兄弟了。”

等等!两人说完同时一愣。

纪无欢:“我们刚才是不是看到过这两棵树?”

聂渊不太确定,两人退回上一次看到那两棵树的地方,认真打量了一下,还用手机拍了下来。

再回到刚才地方的时候,拿着照片仔细对比了一下,从树生长的形态,树皮颜色,树叶茂密程度到凑近了,连树杆上面的一道刻痕都一摸一样!

谁都知道,同样品种的植物可能会长得很像,但不太可能一摸一样!这种概率太小了,而且这一路上,他们竟然遇到了三棵这样的树?

一旦注意到这一点后,他们发现不止是这两棵树,周围的树、花草也是如此。

他们来来回回往返了很多次,不断用照片跟r_ou_眼分辨,发现竟真的是一摸一样!

聂渊收起手机:“继续走。”

两人继续往前,百米后,果然又看到了那颗有树洞的树!

“靠,鬼打墙?”纪无欢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他看了一圈周围:“不对啊,我们的确是在往前面走。”

“环境在重复。”聂渊刚才刻意在那边的泥土边上c-h-a了一根草,而这里没有,得出结论:“每一百多米,会出现这颗树,不止是它,花草也一样。”他说着拿出刚才拍的照片,有一张拍到了树旁边的泥土,那里有一搓小草。

而现在他们所站的树下面就是如此。

纪无欢又打了个寒战:“还真是一摸一样!”

两人不断对比确认,又花了几十分钟才走完了整个花园,这个花园呈椭圆形,将整个别墅包围在中间,主干道就只有一条,一圈下来,每一百多米就会重复一样的植物、路灯、靠椅。

“真是诡异。”纪无欢一路皱眉。

他们又走了大半个圈回到了刚才别墅的楼下,纪无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转着金属耳钉,凉意从指尖入侵,把心里的不安压了下去。

为什么这里会不断重复循环同样的环境?如果说他们一直在原地踏步可以理解为鬼打墙,可偏偏他们的确是在行走,绕着别墅转了一整圈,刚才还看到了仍在那边试图爬墙翻出去的众人。

纪无欢想了又想,突然见聂渊抬头看二楼的窗户,赶紧跟着看了过去,那个窗帘又轻轻动了动,显然,刚才有人又在那里盯着他们。

那到底是谁?

肯定不是杜莎,就杜莎那张恐怖的脸,聂渊再怎么脸盲也不至于认不出来,所以到底是女主人,还是说这房子里有第三个n?

纪无欢轻轻按了按耳垂:“这两个房间是关键,真相或许就在里面,得想办法拿到钥匙。”

目前已知的钥匙就在杜莎的身上,想从怪物身上拿钥匙,无异于与虎谋皮,他还真想不到安全文明的办法。

聂渊似乎跟他想到一块去了,沉默几秒,男人突然笑了笑:“等着叫爸爸吧。”

纪无欢切了声,高傲地昂头三秒表示自己的不屑,三秒后,突然疑惑地眨眨眼睛:“圆圆,难道说你想色诱杜莎?”

聂渊:“我色诱你妹!”

纪无欢嘻嘻嘻:“我没有妹妹,圆圆你可以色诱我,本影帝呢,或许可以赏你一口饭吃~”

“呵,还影帝?某人才出道的时候,打榜都要靠出卖色相”聂渊说起这个就一脸厌恶。

“圆圆,你说得太难听了,我只是发了个自拍而已。”纪无欢撅嘴:“我又没用这个诱惑粉丝帮我打榜!”

当年纪无欢才出道,还没什么名气跟作品的时候,全靠各种写真自拍在微博上刷刷存在感,某天纪无欢洗完澡,没穿上衣,在浴室里自拍一张。

迷离的眼神加上朦胧的水雾,脖子上还有水珠一直滑落到了性感分明的锁骨,引得人浮想联翩。

然后聂渊就找上门了,先是在微博上一阵乱骂,什么狐狸j-i,ng,不知羞耻,人面兽心!以一人之力舌战了纪无欢的上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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