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欺负病号啊!就算我敢,你家那位能让么!”许升荣弯身摸摸路易的头,开着玩笑,“你们家路易最近帮我招揽不少客人,有没有卖狗的打算?”
路硚:“你想都别想!”
两人在许升荣酒吧坐了会儿,没喝酒。
许升荣倒是贴心,弄来两杯果汁在路硚和姜易维面前一摆:“喝不了酒就来点儿少儿饮品。”
“谢谢许老板招待。”路硚喝了两口,笑着问,“不收钱吧?”
许升荣“呦喂”一声,回:“住回院把你们住破产了?怎么还差我两杯果汁钱?”
“差啊!”路硚东扯西扯的,“我换的人工心脏死贵,还真就差这两杯果汁钱。”
许升荣是说不过路硚,把目光对准姜易维,似乎想让姜易维说些什么。
结果姜易维完完全全向着路硚说话:“体恤一下病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许升荣恨不得把这对吸人血的夫夫给赶出去。
聊到七点多钟,路硚和姜易维带着路易回家。
许升荣说等一等,然后拿着之前给路易买的衣服递给路硚:“这些日子给你们儿子买的,结果这家伙穿上就跟疯了似的在镜子面前疯跑。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帅疯的,还是冷不丁儿穿上衣服不太习惯。”
路硚摊开衣服看了眼,连小制服都有,他也挺想看看路易穿衣服的样子。
在回家的路上,姜易维坐在驾驶位开车,路硚就和路易窝在车后座。
路易可能是太久没见到路硚,撒娇撒得一流,头就躺在路硚的腿上,眼睛对着路硚看啊看的。
“姜易维,你养的狗成j-i,ng了啊!”路硚拍拍路易的屁股,路易就用头蹭路硚的手臂。
之前路易也喜欢对着路硚撒娇,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过分。都是姜易维看路易一眼,路易就知道收敛。
今天姜易维透过后视镜看了路易十多眼,甚至开口跟路易说:“可以了,从小路身上下来。”
路易居然无动于衷。
它对着姜易维哼唧几声,继续躺在路硚身上。
路易个头很大,体重也不轻。姜易维很怕它把路硚压得透不过气来。
况且他自己,都没这么过分地黏在路硚身边。所以,路易不可以趁机黏着路硚不放。
把车靠着路边停下,姜易维下车。
打开路硚那侧的车门,他握着路硚的手就把人带了出来。
看向车内,姜易维严厉地对路易说:“老实坐好。”
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路硚坐了进去。
路硚笑出了声,手伸到后座摸摸路易的爪子。
路易还委屈地叫了两声。
“你爹就喜欢瞎吃醋,你习惯就好了。”路硚冲路易眨眨眼,又把目光对准姜易维,埋怨句,“你过分了啊,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姜易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执起路硚的左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开口回着:“是路易过火了。”
言外之意,吃醋不是他的错。
路硚顺着姜易维的话说:“是,都是路易不好。”
路易像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不满地叫着表示抗议。只可惜它不仅抗议无效,回到家后还要被路硚用小衣服折磨一通。
好在路易脾气好,很给病号的面子。它乖乖地把爪子往袖子里伸,极为配合。
姜易维正在厨房给路硚煲补汤,他往客厅看了一眼,心里发暖。
一座房子,一只狗,屋里是他最爱的人在陪狗玩耍。
姜易维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看了很久,他才迈步去问路硚还想吃什么。
路硚住院的时候忌口,那些天他什么都想吃。现在姜易维这么一问,他反倒不知道吃什么好了。
姜易维随便做了点儿。
饭后厅看电影。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映在身上。
路硚往姜易维怀里拱了拱,撒娇黏人的架势没比路易差多少。
电影里是主角亲热的镜头,他别过头去咬了咬姜易维的喉结。
眼神很亮,声音ai昧,路硚对姜易维说:“别看他们qin热了,陪我去洗澡吧!”
“之前刀口不能碰水,弄得我难受死了。”拽着姜易维起身,路硚的目标是浴室里的大浴缸。
姜易维知道路硚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他也想,就是怕路硚的身子骨不行。
毕竟刚出院,禁不起折腾。
路硚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拍了拍姜易维的手,说:“又不是非用你那地方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