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麽?」慕容定祯几步走到了床榻前,轻捂著腹部坐了下来,他著实已经非常疲惫不适,但还是不放心卓允嘉。
「刚刚转醒过一次,或许伤口过於疼痛,又昏睡了过去」薛承远说著将慕容定祯夜里要服用的药端了过来,递到了他手边。
回到郢庭後慕容定祯常在这里守著卓允嘉,这几日的药也大都是在这里服用。
慕容定祯接了过来,喝了几口温热的药汁,虽然这药还并不足以缓解他此刻的腹痛,但至少能让他稍稍好受些。
「王爷,您今日身子觉得怎麽样?」薛承远见慕容定祯喝过了药,便俯下身子为慕容定祯请脉。
慕容定祯剑眉不展,双手轻撑在膝上,沈默无语。
产子不过十几日,即使寻常百姓也应休养满一月,而身为乾徽尊贵的王爷,慕容定祯却完全没有这般的时间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