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河缓缓地走向夏修竹,视线转向已经开始盘膝运气的韩暮枫,轻声道:“殿下,赵氏截脉手法不能乱解,你只会让自己更难受而已。”
闻言,韩暮枫睁开眼睛,秀美的眼睛直盯著莫河,眸光如冰。不过,他倒是听了莫河的话,不再调息运气。
莫河走近夏修竹,盘膝坐下,无视夏修竹锐利的眸光,替他理顺了气息,再替韩暮枫也理顺了气息後,才缓声道:“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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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火:今天真的好累好累.......儿子们....今晚就不和你们玩恶搞小剧场了...你们自己玩吧...
小莫小枫小竹:................谁希罕你啊.....
草火:........泪......................(扑向大床哭ing...顺便睡觉...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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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的是什麽?”韩暮枫冷冷地问。
“我能有什麽目的呢?殿下?”莫河席地而坐,微微扬起眼眸,笑得颇有几分人畜无害的味道。
在一旁的夏修竹非常罕见地继续盘坐於地上,眸光微闪,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道:“赵氏截脉手法是中阳皇室不传之秘技,能瞬间封死练武者的几大脉门,令其内力完全无法运用,其效果不亚於‘散功散’,唯一的区别是,散功散无药可解,而赵氏截脉手法有解,而会解的人,只有你们赵氏皇室的嫡系子孙。莫兄,你突然发难,不会是仅仅想阻止我与韩暮枫两人吧?”
“夏兄,你多虑了。会突然发难,还真的是仅仅想阻止你们呢!对了,殿下,你不是问我有什麽目的吗?”莫河转向韩暮枫笑了笑,抬手随意一指:“你们看看,这种如龙卷风过境的惨状,我作为主人,若还继续无动於衷,真的十分说不过去啊!”
夏修竹与韩暮枫同时抬头,极目四望,只见满目苍夷,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片刻,韩暮枫冷笑:“若真想阻止这种惨状,你该在开始的时候就阻止我与夏修竹,而不是等到现在这断垣残壁的时刻。你有什麽目的?还是明明白白地说吧!”
莫河好脾气地笑著回应:“殿下所言,前一句甚有道理,後一句非常失礼。按常理来说,我的确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阻止你们。但是,殿下,我一个人能对付四个人吗?别忘了,你们在开始之初,j-i,ng力充沛,我一个人来阻止你们两人就已经吃力了,还加上你们的暗卫肯定会阻止我,不是吗?所以,殿下,在开始的时候,不是我不想阻止你们,也不是我不想避免现在这种家园被毁的局面,实在是客观原因不允许。”
“你……咳咳……”韩暮枫气结,一口气闷在胸中,狂咳起来。
“这麽说来,莫兄,你用赵氏截脉手法封住我与韩暮枫的内力,只是为了阻止我与他继续打斗?”夏修竹在旁确认般的追问。
“是的。夏兄。”
“那麽,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解开了吗?”夏修竹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平静地问道。
“这个还不行呢!”莫河温和地笑笑。
“你不是说仅仅是想阻止我与夏修竹打斗吗?”韩暮枫讽刺地笑著。
“是啊!”莫河挠挠头发,非常无辜地说:“只是,夏兄与殿下还得在我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啊!若是替你们解开了,让你们恢复了内力,那我该建上多少座国师府来让你们毁著玩呢?”
“……”韩暮枫气得吐血。这人哪里和小莫像了!小莫才不会这样牙尖嘴利地让他下不了台!
“那麽,莫兄,你打算到什麽时候才给我解开呢?”夏修竹眸光森寒地看著莫河。
莫河耸耸肩:“这就要看看两位的表现了。如果你们实在克制不住自己,那只能等到我国陛下作出决定之後才解了。”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以此为胁!”夏修竹冷声问。
莫河收起无辜随意的神色,正色地看著夏修竹:“如果我说不是,夏兄也不会相信的吧?夏兄,你有你判断的权利,我有我想做的权利。总之,在此,我以生命作保,你们在我府里期间,绝对安全。”
夏修竹与韩暮枫两人在莫河严肃沈毅的目光下,都有种低估了莫河的感觉。
在重新估量对手的能力之前,以不变应万变是两人常用的策略,所以两人难得地同时沈默了。
风无声地吹过,卷起残叶烟尘旋过三人的身边,又继续无言地前行。
“那麽……”莫河见两人沈默,於是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既然两位没有异议,还请先沐浴更衣,真是万幸啊!国师府上下,也就仅有厨房与浴室是完整的,看来两位毁著我国师府玩的时候,也很认真地挑著地方毁嘛?不贵的绝对不毁!”
韩暮枫与夏修竹继续沈默。
莫河挑挑眉头,微笑:“华伯,拿清单来。”
“是。”华伯恭敬地将清单递给莫河。
莫河抽出两张,分别递给韩暮枫与夏修竹。
“夏宁陛下,韩潜殿下,你们手上的清单罗列了我府中在这次所有的损失。我虽是北耀国的一员小小的官员,但也是一个商人。我们宁氏商行有一个行事规则:如果客人无意损坏物品,照价赔偿;如果恶意损坏,则双倍赔偿。两位的行径,我无法看作是无意损坏,所以恶意损坏,双倍赔偿。你们两人共同毁了我的家园,可以两人分摊,如此算来,刚好一人赔一份,就已经符合我的双倍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