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宇震惊了,他原本就瞅这玉眼熟,现在听放勋这样下令,终于明白了真相。以这玉的长度来说,打成谷圭是合适的,打成镇圭那就略短了些,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而之前奶奶给他留的那块祖传玉圭,或许就是因为不伦不类,才没被祖辈当做宝贝上交给国家。
各种巧合之下,这块玉圭跟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传承,最终到达了四千年后他的身边。
时间在焦头烂额中过得很快,散宜女嫁进来时丹朱已经近十岁,放勋又政务繁忙,对于儿子和二妻的关系帮不上什么。后妈不敢多加管教,等到生下两个双胞胎女儿之后,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亲生孩子身上,更是和桀骜不驯的继子相处不好。
丹朱已接近初中生的年龄,正逢叛逆的时候,天天拉帮结伙惹是生非,净给他老子添乱。到后来更是发展成夜不归宿,杳杳不见踪影。
某天深夜放勋正要休息,他派去跟着丹朱的手下急匆匆来报,说是跟丢了人,一整天都没找到。放勋气得够呛,又从床铺上爬起来,冒着瓢泼大雨去散宜女那里打听。散宜女日夜忙于带两个女儿,当然不知继子的行踪,他只好披了蓑衣出去找,一整夜辛苦搜寻毫无收获,倒是隔天天亮,坑爹儿子自己回了家。
放勋又惊又怒,加上淋雨受凉,回去就开始卧床不起,病得七荤八素。
唐小宇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那年代又没什么药,全靠身体素质硬扛。
天灾、野兽和病痛是古时候最大的三个致死因素,放勋病重的消息传出,附近那些尚未归顺的氏族便蠢蠢欲动,意图趁机作乱。
病重的帝自然无法再亲征,他派了数个得力手下出马,成果却并不好。对头氏族养狼,还习惯昼伏夜出,经常把这头打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