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似乎可以用行动命令他:以后你每天都要带一束花回来。但梁如琢对于宠爱他的小甜心这件事乐此不疲。
晚上他亲自在台灯下教小嫂子做题,他的英语基础很好,学托福并不困难,所以梁如琢直接让他做真题,做错了就用男人的方式欺负他。
小嫂子可怜巴巴地趴在桌上连笔都拿不稳,反手去推梁如琢膨起血管的腰腹,哽咽着说,题太难了。
梁如琢俯身在他耳边读听力原文,比录音语速更快,醇柔的声线搔着文羚的鼓膜。
“我听不懂,不听了……”小嫂子声音颤抖,自暴自弃地扔了笔,转过头来和他接吻,扔了书跟他滚到床上去。
今天文羚破天荒没有蜷得紧紧的入睡,而是枕着梁如琢的手臂,侧身睡在他身边。
梁如琢单手搂着他,半靠着枕头翻看手机里有没有错过什么新消息,大哥好像放弃搜捕嫂子了,放在从前梁如琢会觉得很没意思,但现在他只觉得安稳了些。如果有需要,他会把小嫂子藏到大哥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突然发现画师白羊在几个小时前就发了微博,他像等到更新的读者一样欣喜地去刷:“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吗?没有,但摘到了花朵。”配图是一束c-h-a在玻璃花瓶里的蓝色矢车菊。
没有?梁如琢有点恼火。
早上准备去上班前他还在懊恼这个“没有”。
文羚认真地摆开一排领带和领带夹,搭配了一套合宜的花色,利落地给梁如琢打在脖颈上。
细白的手指偶尔在脸颊和脖颈的皮肤上蹭过,梁如琢很享受这个过程,但对于小嫂子打领带这么熟练这件事更加懊恼了。
文羚抬眼与他对视了几秒,边给他整理衬衫领口边说:“我只给野叔打过一次领带,他不喜欢我配的花色就扯掉了,我再也不给他打了。我配的花色一点问题都没有,臭做生意的就是审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