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将飘摇空荡的心房填得满满的,白漠轻拽住萧刑衣角,向她贴近,再贴近。
天旋地转,两人躺在了床上,藏蓝色的床单衬得白漠轻的肌肤白璧无瑕。
萧刑深情地看着白漠轻,不论是白漠轻的心还是身体身体,都能只能属于自己,萧刑吻得缱绻,等着她继续的会议,等着她处理的事务,通通抛在了脑后。
白漠轻曾问过萧刑,为什么她要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萧刑回答她三言两语说不清,其实原因很简单。
没有白漠轻在身边,她的生活孤寂落寞,如果不过这样的生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白漠轻。
一次又一次相遇,一次又一次割舍爱意抹去白漠轻的记忆和她分离,最终,还是难逃相爱的命运。
“阿刑。”白漠轻身体泛起一层粉色,抱住萧刑弓起身看着她,她眼神有些涣散,但眼瞳里的倒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明晰。
她眼里心里只有萧刑。
萧刑抬起头侧头看着白漠轻,眼神缱绻深情,“漠轻,我在这里。”就在关键的时候,她停下了,“小漠,你爱我吗?”
白漠轻艰难地喊出萧刑的名字,停了许久,回答她,“爱。”
“我爱你。”大口大口呼吸,白漠轻停停顿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白漠轻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说我爱你三个字,会让人有多兴奋,萧刑低下头,额头抵着她额头,触至深处,低着嗓音说:“不够,我还要听。”
随着萧刑的动作,白漠轻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在大厦的顶层,在总裁办公室隐秘的卧室里,只因为被司寇言吻到了唇角,白漠轻受到了萧刑最折磨又是最幸福的惩罚。
整整两个小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萧刑才停手放过白漠轻。
白漠轻累得睡了过去,萧刑细细打量白漠轻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布满了鲜红的痕迹,似察觉有目光在看着它们,白漠轻害羞得翻转身体,往萧刑怀里钻。
萧刑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抱紧白漠轻拍抚她后背,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小漠,我曾无数次希望你能喜欢上别人,可当真看到你对别人流露出一丝喜欢,又忍不住阻止。”
听到萧刑说的话,疲惫不堪的白漠轻撑着困意睁了睁眼睛,“我有喜欢过别人吗?”
她模糊的记忆中有过一个喜欢的人,难道那个人不是萧刑?
“没有,每次我都适时出现了。”萧刑抬手抚摸白漠轻脸颊,手指摸到眉心,一道白光闪了闪,隐入白漠轻身体。
一段被抽走的记忆回到白漠轻脑海里。
一袭杏白衣,一剑一壶酒,白漠轻潇洒地游走在名川大山之间,在寻到一处灵气充裕的山峰之后,在峰顶上修炼。
灵气随着剑意涌入白漠轻的身体,扬手一挥,剑化成流光护盾,白漠轻盘膝打坐,一遍又一遍诵念清心诀。
白漠轻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身穿玄黑广袖流仙锦绣袍的女子蓦然出现在她视野里,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那是第一次和萧刑相遇。
有些人,一眼就会沦陷,对于萧刑,白漠轻第一次看到她,就心生欢喜。
峰顶之上数月的相伴,白漠轻悸动于萧刑却不敢向她表露自己的感情,就在白漠轻踯躅向萧刑表白的时候,萧刑先开口了。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萧刑将喝醉酒的白漠轻抱进了屋里,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和她做了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那是白漠轻的第一次,撕裂的痛苦之后,是难以言喻的快乐,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他们淹没,屋里不停地回荡着她们的声音。
刚经历过情染的白漠轻,脑海里忽然重播青涩的第一次,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心口一紧,还处在余韵未息之中的身体微微颤抖。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在颤动,萧刑低头看了白漠轻一眼,吻了吻白漠轻额头发顶,笑着说:“我说过,取悦我,我就把记忆还给你。”
被抽走的记忆很多,萧刑把她们的第一次还给自己,白漠轻咬唇,这分明是因为被司寇言刺激了,才把记忆还给自己。
记忆里模糊的身影和萧刑完全重合,那个喜欢过的人,是萧刑。
在心口位置咬了萧刑一口,白漠轻闷闷地说:“萧刑,你知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我只记得自己一夜醉酒,记得自己对一个人一见钟情,要和她结成道侣一起修仙,却忘记了她的长相,忘记了她的名字,甚至忘记了那数月的相处……”
就是从那以后,她不再喝酒。
她忘记了很多很多,连那晚被萧刑拿走了第一次,都不记得了。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萧刑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的?白漠轻激动得清醒,向后退开身抬起头好奇地看向萧刑,看着萧刑深邃的眼睛,话到嘴边哽住了。
问不出口。
紧了紧拳头,白漠轻咬着唇问:“阿刑,你的第一次……”
没等她问完,萧刑下了床,背对着她快速穿上衣服说:“你在这里休息,我还有事要处理。”
害羞得不要太明显。
白漠轻笑着抱住被子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休息。
忽然,司寇言的话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想知道自己是谁吗?吻我,就能想起来了。
心如被蜜蜂蛰了一下,突地刺痛,白漠轻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是谁?司寇言,你又是谁呢?”
萧刑走出办公室,发现安怀谷和唐悦都不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