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谁都别想睡了。」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强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你一边*,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自己的*,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