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吃什么药?感冒了?”白洋经历几秒不以为然,随后笑容消失,面如白蜡。

1511室内,孔玉失神地看着双手,仿佛几个小时瘦了好几斤。

门口有了动静,率先冲进来的人却是白洋。他一个激灵吓站起来:“白队?”

“药呢?”白洋直接问。

孔玉看了看薛业,又看了看正在关门的祝杰,不敢出声。直到今天下午,他才想通自己这些日子究竟干了什么。

鬼迷心窍,走火入魔,为成绩不惜走捷径。现在清醒了也晚了。

“已经扔了,用抽水马桶冲走的。”他回答,“白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认识到严重性了。你有办法吗?我写保证书,以后……”

等待他的却是一只拳头。从不和自己生气,一直耐心开导、细心陪伴自己的白队,动手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白洋少有这样失态。薛业是为了师兄,祝杰是为了薛业,他为了首体大的田赛队,各个心怀鬼胎。

讽刺,明明在场上同仇敌忾对抗药物,真出现在身边了,他们的第一反应竟然都是如何帮孔玉蒙混过关。

没有人是完全公平纯正,最起码他们三个,不是圣母,都有自私目的。现在这屋里的人都在一条船上了,要翻大家一起翻。

作者有话要说:

祝杰、薛业、白洋的第一反应和做法都是错误的。不会虐,放心往下看。

白洋:孔玉这个作天作地的矫情b要害死我了!

第133章 一筹莫展

孔玉捂着脸, 坐着不动。这一拳刚好打在骨头上,连同上下牙床共振酸痛。

“白队?”他忽然发觉不认识眼前的白洋了。

“你还知道叫白队?”白洋拽他起来,像要从窗户扔出去, “整队都要被你害死了知道吗?这么多人的努力, 都他妈叫你害死了!”

“白队……”孔玉吓呆了。

“别叫我白队。”白洋的脸色一片焦灼。将手放开, 孔玉跌在地上。

祝杰不是来看他打人的,要打自己可以动手。“现在怎么办?”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知道怎么办。

“尿样检查什么时候给通知?”他问白洋。

“大概在半决赛之前,会通知各校代表去取。”白洋回天乏术, “明天,或者后天。”

“我问你。”祝杰跨过地上的孔玉, 到白洋面前, “如果他的尿样查出问题,薛业怎么办?”

“薛业怎么办?”白洋不可思议,仿佛听了个笑话, 又意料之中,毕竟祝杰只在意薛业,“不是薛业怎么办,是学校怎么办。整队全部停赛彻查,重新尿检。这种事薛业经历过, 你让他说。”

薛业这才把关注点从影响师兄挪到影响全队。确实是,当年自己的尿样出了问题, 同一批检查的少年运动员全体重检,自己还支付了重检费用。

白洋一筹莫展地摇摇头:“没办法, 这件事没办法。田赛28个人全被你害死了, 万一全校彻查,学校不会留你。”

“白队, 我真知道错了。”孔玉抓着白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知道错了没用,你自己是运动员,知不知道轻重!”白洋不客气地将他一搡,“平时小打小闹的矫情也就算了,药都敢吃!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孔玉吓得一缩脖子。

薛业哑然,他都没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跨过孔玉的腿,他把人揪起来,不甘心地问了又问:“起来,你给我起来……你他妈给我站直了,就算有错也站直了认!你、你真的吃了?”

“嗯。”孔玉勉强起立。

“你!”薛业无话可说,可实在不敢相信。

“你吃了几次?”他还是不甘心。

孔玉躲着薛业的目光:“两次。”

“两次?”薛业顶着乱糟糟的刘海,“还敢吃两次?我替你师父打死你信吗!什么时候吃的啊?你自己说,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一次在学校,我吃完就不紧张了,好像……全世界就剩一条助跑道。”孔玉很憔悴,短短几个小时让他变一个人,“你们说抗j-i,ng神注意力障碍的药查不出来,我就想着预赛试试,又吃了一次,还能帮我吗?”

薛业不敢回应,这个反应确实是吃药了。而且明知故犯吃过两次。

“杰哥。”他又找祝杰,出了事只想找祝杰,“能不能……能不能说是误服?”

祝杰摇头。j-i,ng英赛事参与者都是一级运动员的水准,什么药能吃,什么药不能吃,每个人清清楚楚。

“那……那要是,咱们集体作证,说孔玉这是治病的药,行吗?”大难临头,薛业仍旧想帮他一把,这已经不是帮了,是共犯,违背一个运动员的良知,成全自己的私心。

可他做不到公正无私,真做不到。能做到的都是圣人,他没那么伟大。

“治疗用药使用权要提前申请,而且赛季和非赛季的规定必须遵守,行不通。”祝杰把最后一线希望否决。

摆在面前的死局,无解。

半晌,白洋恢复平日的神色:“我也没有办法,孔玉你自生自灭吧。”

“白队。”孔玉绷着支离破碎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怎么救?”白洋都不想看他,看一眼,肺叶气炸,“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今年尿检不查这一项,等结果吧。没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去去去,下楼吃饭去,吃完饭该睡觉睡觉。别让外校的人看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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