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叫陈松的,昨天下午进来的,大哥知道在哪里吗?”

“哦,他呀。我知道。”狱卒走到里面,往前面一指,“你往前面走,就是。”

常柏道了谢,正要往前偶组,狱卒忽然又厉声叫住他。

“站住。你那盒子……”

常柏额头冒出冷汗,他该不会……

“把菜和酒放下,笑纳本大l爷先。”狱卒坐到长凳子,一只脚采在凳子上,见常柏慢吞吞的。很不耐烦。

常柏犹豫着把食盒和酒放下,眼睛里有一抹厉色,只是那狱卒光顾着拆开酒坛的封红,没有注意到他。

狱卒干了一口,享受地长舒一口气。这日子才叫舒坦。常柏握了握拳头里的小药瓶,可恨!

陈松见大哥来,高兴地从地上跳起来。

“大哥你总算来了!是要保我出去吗?大哥,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地上潮,还有老鼠蟑螂,连饭菜都是馊的。”

常柏敷衍地回答了几句就单刀直入:“你有没有和官府说过我的事情?”

陈松脸色一变,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常柏刚才对他的敷衍就很可疑了,难道常柏不想救他出牢了?

“大哥是什么意思?你我兄弟一场,你在怀疑我?”

“怎么会呢,大哥相信你。你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在疏通了。你在里面先稍安勿躁,不要着急,也不要相信其他人。”常柏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着急,话说漏了,让陈松心里起了疑。

陈松再不像一开始那样着急,抓在牢门上的手放了下来,脸上挂住一点儿假笑:“大哥说什么话,你我是兄弟,我怎么会出卖大哥呢。大哥那么需要我,也一定不会把我当成弃卒丢弃的。我帮大哥做了那么多事,一件件一桩桩,希望大哥别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呢。我们是好兄弟啊。”常柏也假笑,两人都在打着太极,同时都知道对方不是好相与的。

陈松还要等着他来捞,离不开他,但万一陈松脑子坏了,非要来个鱼死网破,和他同归于尽就麻烦了。

“对,好兄弟。那就请大哥尽早能将小弟救出狱。否则我不介意和别人也说说咱兄弟之间那些年的同甘共苦。”

什么同甘共苦!陈柏明明是在讽刺他,同甘共苦未必有,同流合污差不多。

常柏匆匆出去了,那狱卒酒足饭饱,正打着饱嗝在剔牙,见常柏出来,还有心情跟他打招呼。

“哟,这么快就出来了。饭菜不错,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把烤j-i换成卤鸭,大l爷我比较喜欢卤味。”

常柏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看来他还是太心软,那包药都没放进去。如果陈松死了,一了百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他的事情了。

正想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清爽的男人声音。

常柏惊恐地回头,是谁?转过身,却是言采坐在高高的围墙上,两条笔直的腿悬空着,一下一下摇晃。

“你就是江满天叫来的和我们店里找麻烦的人?”

常柏也是走江湖的,虽然武艺不算上流,但也有一点,至少对付普通人毫无压力。

然而,当这个人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一直到对方开口之前,他完全都没有察觉到。

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为什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作为一个敬业的流氓,常柏还是非常认真地在完成江满天的任务,对于他们要找茬的店铺老板自然是认识的。

他知道言采是谁。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知道。”常柏决定死不承认。

言采也没指望他承认,那又不重要。

“做个交易怎么样?我知道你不想坐牢,我让人查过你的事情。”言采不急不缓地说,查事情的是林殊,他们俩都达成一致,没有出动家人帮忙,“以你手里的案子,估计得在西北流放一辈子,当一辈子没酬劳的苦力。”

常柏眼里露出一丝惊讶。吉祥居老板就已经调查清楚他的事情了。

“不用惊讶。”

“你说的是废话。”常柏冷嘲热讽。谁会想要在西北流放,偏偏他很有可能流放到西北去。比起流放到西北这种荒无人烟,每天进行义务劳作,他更宁愿一死。

“我有让你不需要流放的方案。前提是你要为我做事。”

常柏觉得受到侮辱,先不说别的,这小白脸夸下海口就说能让他不需要流放。

“我可以让陈松闭嘴,不开口。”

“你想杀……”

言采惊讶:“你们都在想什么。陈朝是一个法律健全的国家,那种手段我不会用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常柏还是不想那么轻易答应屈服于言采。

“你没有选择。”言采轻巧地从高墙上跳下来,动作轻l盈地就像一只猫儿。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不觉得你的喉咙很痒,身上也会很痒,然后抓出一条条血痕……”

常柏咳嗽着,抓着全身,痒到想就地打滚。他躺在地上,用粗糙的石块摩擦着身上的皮肤。不可置信地看着言采,这小子根本没有靠近过他,是怎么在他身上下毒的。

这毒l药难道是……

言采保持高冷的表情,心里却只想给自己点赞。这是他开发出自己的异能能力之一,从儿子的毒素中找到的灵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释l放出的毒素永远都不致死,最多就是疼一下痛一下的。

刚刚试验的那种看着可怕,其实半点儿事情都没有,糊弄不懂毒l药的人呢。

但常柏是真的信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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