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一样偷偷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到ròu_bàng就在妻子的红唇边。娇艳的唇又一次
轻轻开启,一小截粉粉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在guī_tóu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又迅
速地缩了回去。于是那种难以忍受的骚痒令我差点哆嗦起来。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妻子的胆子大了起来,被她握在手中的ròu_bàng象
是一根冰棍,她象顽皮的小女孩一下一下舔着冰棍顶端。
那感觉真是太爽了,我都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声。我
不敢叫,生怕一叫惊吓到她,便没了这极度刺激的美妙享受。
在享受着巨大的愉悦之时,心中突然又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今天妻子的表
现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仅穿上了最性感的内衣,还破天荒地主动亲吻我的ròu_bàng,
多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虽然这是我期盼已经久的,但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却令我难以接受。在我从
德国回来的时候,妻子身上并没有瘀痕,说明和对方至少做过两次爱。那个男人
如此粗暴地抓捏妻子的rǔ_fáng、还打她的屁股,不可能不把他的生殖器塞到妻子的
嘴巴里。
我心里又有些烦燥起来,过了片刻,才慢慢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任平生
呀,任平生,是男人心胸就要开阔,既然准备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自寻
烦恼。过去的已经过去,开开心心地珍惜当前每分每秒才最重要。
妻子舔了半天,却一直没将ròu_bàng含进嘴里,而我的ròu_bàng却早已饥渴难捺。我
一个翻身,趴伏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粗壮的ròu_bàng「噗嗤」一声捅进了妻子早已
湿透的小洞里。
在妻子一声声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的呻吟声中,ròu_bàng象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
急速地在小洞中活塞般抽动起来。
这一夜,我和妻子面对着面相拥而眠,或许剧烈的欢爱耗费了太多体力,或
许大家都放下心中包袱,我们睡得特别香甜。
我已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回归正常,再过两天女儿就要参加高考,虽然
我和嫣然也都有些紧张,但却不断给她鼓励,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我没想到这只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下午我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说中
午嫣然出去了,刚打来电话请假,说下午有点事不来上班。
顿时,我心猛地一沉,急忙打开安装在手机中定位软件。软件显示,嫣然的
车停在海州一家高档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这一刻,我脑子乱极了,连假都连不
及请,便开车过去。路上神不守舍,闯了几个红灯自己都不知道,差点还和另一
辆车撞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嫣然的车,她人不在车上。该怎
么办?怎么办?我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车边团团乱转,脑子已象浆糊一样混乱。
跑去前台,问有没有一个叫江嫣然的人住在这里,前台查询后说没有。开房
间又怎么需要她去开?浪费了不少时间,我狠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又回到嫣然的车边,我象笼中的野兽般在白色的奥迪车前来走来,一个保安
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关注我很久了,因为我看上去象个疯子,要不是我穿的衣服
都是名牌,又拿着普拉达的包包,可能早过来驱赶了。
保安没来问我,我倒冲了过去,指着那白色奥迪几乎是吼着道:「你是这里
保安对吧,我问你,那车上人的去哪里,你看到没有,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
去哪里。」
保安看到我凶神恶煞般的模样退了几步连声道:「没有,我没看到。」说着
走得更远,不会还是远远地看着我,怕我搞出点什么事来。
我在奥迪车前蹲了下来,抓挠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脑子嗡嗡作响,思路依
然混乱。如果是前些天发生这事,或许我会冷静很多,但现在我以为事情都过去
了,却突然又发生了,令我不知所措。
好半天,我终于冷静了一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
着妻子的手机号码。她不接怎么办?接了自己以该怎么说?她撒谎怎么办?怎么
去追问?
在按下最后的数字键前,我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竭力令自己平静
下来。有些茫然地按下按键,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嘟嘟」的长音响起,我能听
到自己「嘭嘭」的剧烈心跳声。
果然没人接听,长音变成急促短音,然后断了。我人僵硬地站着,望着二十
多层高的大楼。虽然是白天,阳光灿烂,但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因为妻子的电话设置了特殊铃声,所以我立刻知道是
嫣然打来的。手抖得都很难准确按下通话键,差点都把电话给挂断了。接通后,
嫣然没有先说话,但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耳边传来嫣然的声音:「平生,你找我?」虽
然语调还算平静,但说话前我听到了深深的呼吸声,而且声音是颤抖的,更清晰
地感受妻子竭力压抑着起伏的情绪。
「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