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抱头鼠窜。
俞浦深看着lucky忽然脑内灵光一闪,左拳敲在右手掌心,“啊!就叫旺财好了!”
lucky翻译过来,不就是来福吗。
来福对旺财,宠物狗和看家鹅的,一听就是一家。
大白鹅·旺财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新名字,并且因为顺口好记又有梗被迅速全员通过。它正致力于武力威胁大金毛不要试图凑上来,白鹅亮翅原地起飞,吓得大金毛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漏光。
“嘎嘎。”
哼,战五渣。
大白鹅嘲讽地转身,大摇大摆尾巴一翘,原地留下了热腾腾的胜利印记。
“啊!怎么又拉了!”赵菁不禁哀叫,“早上刚让老王弄干净啊!”
“鸟类都是直肠子,憋不住的。”俞浦深摸了摸躲在身后的lucky,主动接手了鹅棚的清理工作。
“导演组简直坑我。”赵菁苦着脸跟他抱怨,“j-i也就算了,关在棚子里脏也脏不到外头。可这鹅根本关不住,东一滩西一滩的你说怎么住。”
一想到今天早上院子里被大白鹅造作出的盛况,赵菁就眼前一黑。
“的确……”俞浦深想了下,说,“要不我给做个兜兜围上?”
“哈?”赵菁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c,ao作,“像小孩尿不s-hi那种?”
“嗯,我见有鹦鹉穿过。”俞浦深比划了个大致的形状,“里面垫块尿垫或者纸巾,不过它可能不喜欢穿。”
“而且谁给它穿也是个问题……”赵菁有点发愁,但看着施施然又来一滩的大白鹅,还是道,“麻烦你给做一个吧。”
实在不行,她就只能把这只大白鹅再卖回给导演组了。
“做个好看点的啊。”
万一这鹅自恋呢。
……
林景铄今天的运气不是太好。
村子里差点迷路,被村民家里的狗吼得震天响,好不容易找着回自家的路,门口还被木刺划破了衣服。
林景铄看着手臂上的抽丝破洞,无奈叹气。
好歹也是快五位数一件的衣服,你能不能稍微争气一点。
你看俞哥的优x库又是锯木头又是搭棚子的还耐磨耐造,人家那么优秀就不知道学习学习吗。
糟心。
“哟,小林衣服怎么破了?”方若光跟林景铄前后脚回来,一眼就看见林景铄衣服上的洞。
“门口给挂了一下。”林景铄准备去换件衣服,刚进院子就看见个白影迎面冲来,下意识就抬手捞了一把。
——历史再次重演,被命运拎住脖子的大白鹅不甘地蹬腿,嘎嘎叫得响亮。
林景铄抓着大白鹅还没弄清楚现场情况,就听见一声清喝。
“别撒手!”
林景铄条件反s,he一手卡脖子一手抱翅膀,转头看见俞浦深手上拎着个兜兜三步并作两步,趁大白鹅不备快速给它套在了屁股上。
“你再跑,你再跑啊!”俞浦深c-h-a着腰喘了口气,累得满头是汗。
缝兜兜不是什么难事,就算他没缝过网上也有教程可以参考,真正难的是把兜兜给大白鹅穿上。
作为一只自由不羁的鹅,旺财鹅面对尿布兜兜抵死不从,拍打着翅膀连飞带跑,耐力惊人抓都抓不住。
大太阳底下绕院子十几圈,实在是太为难俞浦深这个死宅了。
“嘎……”大白鹅大势已去,裹着尿布兜兜路都不会走,被林景铄放下也只是蔫哒哒地垂着脖子,像是打了败仗的将军。
大白鹅哀哀切切地叫了两嗓子,然而在场都是见识过它满地画图功力的人,冷血又无情。
相比起关注大白鹅的心理健康,林景铄又开始了日常吹自家松风大大,“这个兜兜哪来的?这么好看是俞哥你自己缝的吗?”
“现学现卖,做得不算太好。”俞浦深谦虚了一下,又对赵菁道,“我多做了几个方便你们换洗,不过不能穿得太久,里面的尿垫要经常换的。”
“放心,lucky小时候也用过这个。”赵菁看着大金毛又跑去撩拨大白鹅,不禁笑起来,“用着lucky的尿垫,旺财就算我们lucky的弟弟了。”
大金毛对着大白鹅屁股上的新鲜兜兜嗅啊嗅,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汪汪!”
大哥的新装备好酷!
大白鹅扭头,恶狠狠叨住大金毛的脑袋。
谁许你嘲笑爸爸的?
小子胆肥了啊!
院子里又开始了鹅追狗跑的闹剧,林景铄看着忍不住笑,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揪起来。
“怎么破了?”俞浦深摸了摸林景铄袖子上破洞的位置,“过来我给你缝一下吧。”
“啊?”林景铄一愣,脚步不停立刻跟上俞浦深,嘴里欲拒还迎,“我去换一件就行,不麻烦您……额,要是不麻烦的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