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切,又联想到刚才难以自持的亲吻,索玛顿时意识到,昨晚他“真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究竟干了什麽!他痛苦地想著。
他,上帝的信徒,波利国的王子,正直勇敢的战士,居然强暴了一个男性!
当然,这在乌尔看来,纵观索玛昨夜主动的表现,自己可并没有完全在说谎。谁说只有插入的那一方才叫强暴呢?他理所当然地想。
乌尔没有衣服可穿,无所事事地摊了摊手,望向在痛苦中挣扎的索玛。他伤心地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乌尔忧伤的口吻好像一把利剑,将索玛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索玛心中万分痛苦,他斗争了很久,艰难又生涩地说,“我……感到很抱歉。”
乌尔暗暗吃了一惊。心想原来高傲的王子殿下知道道歉为何物。他看著索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愈发忧郁地道,“哦,没什麽。我想我可以原谅你。”他拾起索玛的衣物,将它抖开了,十分有风度地披在索玛身上。他抬起眼,看到阳光的召唤。血的契约告诉他,沃森已经醒了,在蠢蠢欲动准备出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