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让人窒息。我对我自己说,我并没有说错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万劫不复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下,有没有看文的亲会做封面的?帮我也做一个吧。最好是那种清爽的背景上写着书名和作者的,呵呵。要是有的,说一声呀,谢谢了。
-突然的吻
告别了南宫凤临,我心情复杂的回到房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璧荷见我闷着头不说话,也不多言语,默默的去浴房帮我准备了洗澡水。
我把身体泡进大大的浴桶里,温暖的水柔柔的轻抚每一寸皮肤,我用双手捧起一把花瓣,再沉回水里,如此反复。璧荷将我的头微微后仰,清洗我的头发,她用手轻轻的帮我按摩头皮。我小声的说:“璧荷,我想家了。”璧荷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按下去,她说:“璧荷知道。外面再好,也没有自个儿家里好。璧荷也很想回家去,想璧兰姐姐她们。不过璧荷知道,小姐不是不愿意回去,而是不能回去。小姐,你真的不想嫁给华少爷吗?”我叹了口气说:“不是不想,只是我现在并不喜欢他,怎么能说嫁就嫁了呢?”“那小姐喜欢谁?夜公子?”我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停了一会又说:“璧荷喜欢谁我可知道,是李管家的儿子,对不?”璧荷慌慌张张的说:“小姐别听双花她们胡说,璧荷要跟在小姐身边一辈子,璧荷才不喜欢李顺呢。”“哦,原来他叫李顺。”我呵呵的笑着。“小姐!”我赶忙说:“我不说了,不说了。”
笑闹着洗完澡,我裹上一件白色的绸裙回了房。璧荷在后面忙忙的叫着:“小姐,不擦干头发会冻着的。”我说:“你忙你的,房里不冷,我想一个人呆一会。”我关上房门,坐在琴台前,用手轻抚琴弦,随手弹了一曲《送别》。悠扬的琴声响起,可是我的心里却仿佛更加混乱。我猛的停下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弦发出刺耳的声音。
“婠婠有心事?”妖孽声音轻柔婉转的在我身后响起。我淡淡一笑,转过头去,只见他一袭白衣款款的站在房间中央,说不清的风情,道不尽的诱惑。我说:“天哥总是这么不声不响的出来吓人。”他轻扬嘴角:“吓着婠婠了?”“可不是,女儿家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进来呢?”
妖孽缓缓走近我身后,用手撩起我的一缕湿法:“怎么不擦干?回头冻着要喊头痛了。”我说:“一时忘了。”他从架子上拿过一条干的布巾,帮我慢慢的擦起头发来。他的动作非常仔细,从发根到发梢一寸寸往下挪去,他纤长的手指撩起我的发,温热的呼吸间或喷到我的脖颈间,我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我掩饰的说:“好了,已经不湿了。”
妖孽又继续擦了一会才停下手,他放回布巾,在圆桌边坐下。我走过去,摸摸桌上的茶壶,还是热的,就倒了一杯茶给他。他接过茶,却并不喝,良久才说:“婠婠上次说要教训她们的事还记得吗?”我说:“当然记得了,天哥查出什么来了?”他坏坏的轻笑:“查出来不得了的事情。”我催他:“快说快说。”他说:“那个陈三小姐倒没什么,只是曾经毒打过几个冲撞了她轿子的乞儿,差点闹出人命,不过,早就被她爹用钱打发了。那个刘大小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跟一个男子有奸情。”我惊讶的不得了,回想起刘香依高贵美丽的外表,我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为兄查的事,不会有假。她家里人一直都想让她嫁给五殿下,可是这事若是一传出去,想必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说:“那也未必。只要是符合了自己的利益,管她什么贞不贞洁的,娶回去不碰她也就是了。”妖孽呵呵的笑起来:“不错,婠婠倒是看的明白。那这消息我就找人散出去了。”我内心挣扎了一下说:“还是不要了。毕竟这事关系到女儿家的名节。”妖孽说:“为兄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也不要紧,纸包不住火,早晚京城里会传开的。”我说:“那到时候她可怎么做人呢?”妖孽说:“她既是这么做了,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说:“可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也许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呢。”
妖孽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为兄并不感兴趣,为兄想知道的是,婠婠今日为何事乱了心绪?”我有些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乱的很。”“婠婠今日见过南宫凤临了?”我点点头,他继续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我说:“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他跟我保持距离。”“哦?保持距离?为何?”我犹豫了一会,才低声说:“因为我怕自己会喜欢上他。”
妖孽拿起茶盅,“咯”的一声,杯子粉碎开来,水淌了一桌子。我赶紧抓起他的手:“天哥,你的手没事吧。”妖孽紧紧抓住我的手,力量大的让我都觉得疼了,我嗫嚅着:“天哥,疼。”他微微松了力道,苦笑着说:“婠婠也知道疼吗?婠婠可知我的心更疼呢?”我心疼的望着他凄楚的脸,说不出话来。他继续说:“那南宫凤临究竟有什么好?为兄就真比不上他吗?”我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天哥很好,非常好,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天哥。”他猛地松开我的手:“配不上吗?还是婠婠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心里装进哪怕一丁点的我呢?”
我看着他非常痛苦的美丽面孔,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