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沉滞的冬,绊住小暑的,除了这些事情以外,还有另一件羞耻的事情。
烟云曾经亲过他一次,白天的时候,他总用那些沉重的东西困住自己不去想,然而一到夜间,在梦里,这事情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
在恍恍惚惚的梦境里,不知不觉又回到那间潮湿阴暗的柴房里,与她带着脂粉气的嘴唇轻轻厮磨,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连她微凉的手指搂抱在自己背脊的触感都真实得另人心悸。
大致的感受都与那次一样,但是在这梦境里,又有一些东西起了奇妙的变化。
慢慢的,身体就好像被浸泡在了滚烫的水里,又热又烫,心也像气化了,一点点升腾在空中,陡然掉落下来的时候,人就像被扔到了冰窖里。
小暑一激灵醒过来,手下意识僵硬地伸到裤子上,摸到一手黏湿冰冷的液体。
在床边坐起来,小口小口地喘息,冰冷的空气利刃一样源源不断划进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