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没有养在闺阁,却好歹也算是个女儿家。
两人再相爱现在也只能算作未婚的情人。
这样太不合礼数。
“你父亲一来,我就去求婚啊。”慕炎烈捏捏她的小手,“他要是答应呢,那就皆大欢喜,他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怎么办?”印瑶有些紧张,催促着他说下去。
“不答应我就悄悄告诉他,他的女儿早在西蛮战事未平的时候就被我占了去,一到盛京就夜夜宿在我的榻上,这样如何?”
“不要不要,”印瑶忙捂住他嘴,着急地跺着脚,“你千万不要这样跟我阿爹说啊,他肯定会更生气不喜欢你的,到时候你好好跟他说话,顺着他一点,不要跟他说我和你……那个了的事,我再跟他说我喜欢你,他定能答应的。”
慕炎烈望着她着急的小脸,笑得一脸宠溺,这家伙看来比他想象得还要在乎他。
后面的话是他逗她的,他还没有蠢到把这样的事说出来惹得他父亲生气。
“好了,不要担心了,你父亲要来还有那么几日,咱们有的是时间准备。”他摸摸她头。
印瑶望着他带笑的眼眸,鼓了一口气,又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回西蛮的驿馆去住,我阿爹来了见我不住在驿馆一定会怀疑的。”
“怎么这么小心啊,”他柔声道,“我不想你回去怎么办?”
印瑶见他没有不高兴,稍稍松了口气,“我会天天都来你这儿的,我也不会跟叶辉说太多的话,你都要我嫁给你了,也不要急这一时。”
其实慕炎烈也不是完全胸有成竹,她父亲的态度现在还未明了,他跟她父亲也仅仅是以前在战场上交集了那么几次,现在要娶回人家的女儿,是得好好考量。所以他才不太反对印瑶住回去,印瑶虽没在意自己在成婚前就占了她,可她父亲却定是会有所思的。
印瑶又在慕炎烈王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回了驿馆。在这几日里他拉着她日日欢好,说要把之后的分量给补回来。印瑶觉得自己这几日连腿都没合拢过,除了一应的生活起居以外就是在被他干。床上,地上,窗台上,书案上,甚至是凉亭里的石桌上。连用膳的时候都是他坐在凳子上,她坐在他身上,两人下身性器相连,他夹了菜来喂她。
她哭哭啼啼地说这样做着吃不下东西,他便突然发力使劲地干,guī_tóu次次狠撞上那个敏感的凸起,刺激得印瑶尖叫连连,揉着仍穿在身上的衣服泄个不停,他便趁机用嘴含了食物放到她嘴里去。说是他不仅要把下面的“小嘴”要给她喂得饱饱的,上面的小嘴也不能饿着。
等了快半个月,西蛮的大汗印征终于带着无数牛羊与珍宝进了盛京。
太和殿外,大梁皇帝虽仍在病中,但仍是亲自出来迎接。穿了极隆重的朝服,周遭陪同的朝臣里文官武将无数。印瑶就站在皇帝身侧,另一侧站的是慕炎烈。
望着父亲步履稳健,满面笑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印瑶悄悄红了眼眶。
她真是不孝,走了这么久,阿爹在西蛮没有自己陪着一定很孤独。
大梁会见外宾的礼仪繁琐极了,印瑶话都不敢多说,先是看着阿爹和那皇帝行了礼,又寒暄了些话,这才轮到她去行礼,而且行了礼之后阿爹又要去见其他的人,她只能陪在旁边,连跟父亲多说会儿话的时间都没有。
慕炎烈也走上前去,向印瑶的父亲恭恭敬敬地问了安。
印征一手还牵着印瑶,略点点头,打量了一番这个三皇子。上次在西蛮一见就觉得他通身的气派,今日穿了皇子的蟒袍更是挡不住的贵气,眉宇俊秀又不失英气,确是不俗。听闻大梁皇帝抱病也久,大半的政事都是他在管,看来还有些才能。
印瑶站在父亲身边,看着他这么打量慕炎烈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红了脸。
中午宫中设宴款待,众人欢聚。
印瑶终于找到了可以跟父亲单独说些话的时候,见那大梁皇帝去喝例行的药了,便嬉笑着把父亲拉到一旁人少的殿外。
“阿爹!”印瑶一头滚到父亲怀里,脑袋蹭在他蓄了须的下巴。这感觉真好啊,陪了她十六年的父亲现在把她抱在怀里。
“都这么大了,成何体统,周遭的人都看着呢。”印征嘴里责备着,手却怜爱地拍了拍印瑶的背。
旁边伺候的奴仆也笑这个西蛮的小将军跟个孩子一样。
“来,我看看。”印征待印瑶抱够了,轻轻拉开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自己分别了好几个月的女儿。
印瑶笑得灿烂,乖乖地站着让阿爹瞧。
“长高了些。”印征比了比印瑶的头顶。
“嘿嘿,”印瑶吐吐舌头。
印征又捏着印瑶的肩膀让她转了个圈,看了半晌,突然一声叹息。
女儿终究是长大了,以前小时候混养做个男孩儿别人也看不出来,可近年来印瑶年岁渐长,女子的形态愈发显露出来。光看眼眉,分明就是个绝色的美人,骨架又细又小,哪有半分男子的体格。一身男装穿在身上越来越显得不伦不类。
而且不知怎的,在大梁呆了几个月,嘴角的梨涡越来越精致,眼神中更是透着秀气的妩媚。
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