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郁闷的别过脸去,哪敢参与两名主子之间的话题,哪个都不是他这种身份能得罪的人啊。
旖旎寒潭(八)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太子爷在挑老实人欺负。
哼,可他也别忘记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小北难得机灵一回,忽的捂住肚子,原地半蹲,痛呼出声,“刚才子母鱼翻腾,几滴水迸进了属下的嘴里,寒潭的水有。。。问题。”
噗通,一声闷响。
他‘幸福的’‘晕倒’过去。
不管怎样,总算是逃离了被当成夹心馅饼的命运。
至于往后如何,小北也顾不得了,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再说吧。
他坚决奉行两不得罪的原则,当一个存在感非常低的小跟班就好了。
小南鄙视的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块头,没有义气的东西,这么假的动作,真亏他想的出来。
最郁闷的是,他先晕了,她该怎么办。
太子爷问不到小北,肯定就得盯上她了。
果然,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凉飕飕的目光对上了她。
好吧,小北都可以装纤弱了,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抢先一步,小南惊呼的蹲下来,“小北,你醒醒,怎么了?中毒了?还是受伤了??”
手指化为暗语,在他肩膀上点啊点,忿怒大骂,每次她都帮衬着他,关键时刻,小北居然留下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爷。
本就是坑人呢。
小北被掐的生疼,动也不动,任由小南在他身上捶打,也要将晕倒进行到底。
骨折了不要紧,养几天就长上了。
可要是被剥了皮,估计这辈子就没啥机会再见人了。
他一向非常珍惜生命。。。于是,忍着吧。
慕凌空笑望着眼前的闹剧,“夫君,你都把小南和小北逼成什么样了?咱俩的事儿,他们怎么会知道,别再难为人啦。”
旖旎寒潭(九)
慕凌空笑望着眼前的闹剧,“夫君,你都把小南和小北逼成什么样了?咱俩的事儿,他们怎么会知道,别再难为人啦。”
“唔,娘子说的是,为夫晓得了。”帝俊抚著下巴沉吟,“小北晕了,需要补补,这条子母鱼就让小南带回去,半只清蒸,半只红烧,相信他吃完了,必定百病全消,长命百岁看。”
大块头一翻身,从地上咕噜噜的爬起来,哀嚎道,“爷,属下皮糙厚,不敢享用传说中的神物。”
“咦?这就好了?第一次晕,你也不多晕一会。”小南还记恨着,从背后踹了他一脚,没留情面。
“不晕了,不晕了,属下去收拾东西,等主子们玩够了,咱们随时都可以往回走。”小北没事儿找事儿干,反正只要不被帝俊锁紧,叫他跳进寒潭里都行。
两人走远。
慕凌空的笑声终于溢出唇瓣,“夫君,这鱼,不吃了吧?”
帝俊认真思考良久,沉痛点头。
两人手拉手,抹黑向洞外走。
黑暗中,帝俊忽然又道,“娘子,你相信为夫,就算没有外物的帮助,亦可以满足你三年两胎,五年三胎的心愿,夫君有这个实力帮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的。”
握拳,目光澄然,坚定不移。
慕凌空的头皮瞬时胀痛起来。
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反驳他的话。
神呐,她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难道注定要被这个表里不一的‘熟’男翻尽花样的欺负吗?
。。。。。。。。。
昌平县城,被急速行驶的马车远远甩在了身后,很快再也看不见了。
旖旎寒潭(十)
慕凌空眨动了两下眼睛,莹莹的泪花开始闪动,“夫君,三天时间到了,把武功还给我吧。”
某个看似与妻子年龄相仿,实际上不折不扣的是个飞奔而立之年的‘熟’男大叔气定神闲的瞥了一眼窗外,据太阳上升的高度来推算时辰,“还差小半个时辰呢,不急。”
可怜兮兮地牵住对方的衣角。慕凌空恨的牙痒痒,可还是得强迫自己继的角色,“三十五个半的时辰都任您予取予求,提前一餐饭的时间不打紧的?”
帝俊眉梢眼角浮起略显冷酷的笑意,用手在她腰间一绕,便将她整个人扑回到软软的白虎皮之上,扬手扯去遮挡住完美娇躯的布单,又把邪魅的俊脸整个压到两重丰满的峰之间。
三天内,这样的动作究竟重复了多少次,慕凌空已经记不得了。
她只感觉到无数痛楚在身体上弥漫,就连一个小心的翻身,都要费去好大力气。
那日,帝俊说了回去要与她算账的。
回昌平县城的路上,他还有说有笑,仿佛已经不记得当初的气话。
结果呢——
呜呜呜,小北说的果然没错。
某人本就不会开玩笑的。
承诺一说出口,就必然会全力以赴的完成。
哪怕累死到她的肚皮上,也得咬牙坚持的看着她先倒下阵亡。
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经过三天的证明,她也深深的记住了这个教训,从今往后,再不敢擅自行动,未经他许可的情况下,去做那些没有脑子,以身涉险的蠢事。
她说了一万次记住了。
在马车上tōu_huān(一)
可他还是坚持要把三十六个时辰的惩罚做到圆满极致。
不满神游太虚的她没有将所有专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帝俊咬着慕凌空的耳垂,在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