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柳澜烟傻?我看你才是愚不可及!”余靳烁冷笑着盯着柳鑫蓉。
余靳烁的冷笑,柳鑫蓉是经常看到,她早就习以为常,只不过,她无法忍受的是余靳烁眼中的不屑与讥讽。
这样的话,会让她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比不上柳澜烟那个傻女人。
“今天在你们柳家你就应该看出来,柳澜烟说的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也就只有你才会蠢到极点的往她陷阱里跳。”余靳烁从上次见到柳澜烟的舞之后,细细的琢磨着柳澜烟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情。
琢磨之后的结果,让他胆战心惊,因为他发现,在柳澜烟看似痴傻的举动,都有深意。
而且全都是对她有利的深意。
所以,他反复思索的结果就是柳澜烟就是他在林中见到的那个灵般的姑娘。
“我、我……”被余靳烁一说,柳鑫蓉也是无言反驳,确实,她是被柳澜烟的话给问住了。
“就算那样,你们的计划也没有按着原定的进行。”不知道怎么了,急过头的柳鑫蓉口不择言的喊出来一句极其没有脑子的话。
结果,换来的并不是余靳烁的反思,而是口重重的一击。
“恼羞成怒了?”口那种闷闷的钝痛,让柳鑫蓉一直疼到心里。
她想不通,为什么从以前被父亲兄姐呵护在羽翼下,捧在手心里的小姐怎么沦落成了一个被人随时打骂不受宠的妇人?
“就因为她有点像你心中的女人?”柳鑫蓉越想越是不甘心。
没有成亲之前,她是多么的盼望自己成为余靳烁的妇人,那个人人敬仰的王妃,哪里想到真正成亲之后,沦为这样的地步,连个丫鬟还不如。
在王府中是衣食无忧,但是每时每刻神经都是紧绷的。
不知道怎么着就做错了事情,被余靳烁修理一番,还不能回去跟自己的父亲说。
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过上如今这样的生活?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女人,竟然都不知道怎样对自己的夫君。”余靳烁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越看柳鑫蓉越不顺眼。
“我应该怎么对自己的夫君?难道在我夫君与我最亲密的时候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要迎合的恭维还是安慰?”柳鑫蓉对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让她忘记了这样顶撞余靳烁会得来怎样的结果。
“看看柳澜烟,还知道在外面面前维护尊主。再看看你,你还有点为人妻的样子吗?”余靳烁现在是怎么看柳澜烟怎么顺眼,真是越看越喜欢。
看看自从柳澜烟拜了妖神为师之后,柳澜烟在外人面前是多么的维护妖神?
看似柳澜烟在那里跟他们胡搅蛮缠,其实就是把那种问题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妖神自降身份跟他们对话。
妖神比他们的身份高,这点余靳烁并不避讳。
他真正欣赏的则是柳澜烟的态度,跟妖神那样的默契,为妖神出头的勇气,以及在与他们对话之中隐藏在简单话语之后的睿智。
看完了柳澜烟,再看柳鑫蓉,他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娶了这个女人?
“维护尊主?”柳鑫蓉阳怪气的笑着,“王爷,您还是别想了,柳澜烟已经是尊主的人,就冲着尊主对她的这份得天独厚的疼爱,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迟早尊主会把柳澜烟收了的。”
柳鑫蓉的话让余靳烁笑了起来,那一声声低沉的笑声,听得柳鑫蓉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她明白,这是余靳烁暴怒的前兆。
“柳鑫蓉,很好,很好。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惹怒我了。”余靳烁慢慢的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看来本王是该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妻子。”
主院之人陡然的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痛苦尖叫,院中打扫的下人丫鬟听到之后就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对于这样的戏码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当妖神住进了王之后,余昕逸这个闲散之人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听着心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他听,若是柳晋利或者是余靳烁在旁边听到,必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余昕逸心腹复述的事情,竟然是一字不漏,甚至连当时他们那些人的表情都描述出来。
任凭他们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余昕逸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是安的眼线,还是有其他的方法?
不管是哪种,余昕逸绝对是一个让他们分外重视的人物。
只不过,很可惜,柳晋利与余靳烁都不会知道余昕逸府上发生的时候,他们在忙着他们关心的事。
听完心腹之人的禀报之后,余昕逸半天没有说话。
心腹手下也就垂手站立在一旁,等着余昕逸的思考。
等了一会儿,突然的听到余昕逸笑了起来,略微有些低沉的笑声中是浓浓的嘲讽之意,笑得心腹手下莫名其妙。
“主子,这件事情很奇怪。”心腹手下跟着余昕逸很久,自然也可以随意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哦?奇怪?哪里奇怪?”余昕逸嘴里是这么问着,可是脸上的嘲讽笑容依旧没有收回去,眼角眉梢还是带着浓浓的嘲笑意味,询问着自己的心腹手下。
“余靳烁是要跟魔界的秦铭联手对付妖神吗?”心腹手下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但是后来的话,两个人的联盟好像是出了一些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