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压力去打架、抢劫、吸毒、自杀……”

“……”她的额头上滴下一颗碗口大的汗珠,想了好半天后,她才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你只能亲我一下哦,不能多亲。”

“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亲你了,”他打了个呵欠,再次闭上眼睛,“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好亲的?我要睡午觉了,你该嘛干嘛去。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陈翔爱上我的。”

“咳咳咳……”她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用力扳过他的肩膀道,“你快点亲我啦,不准你继续喜欢陈翔!”

他撇撇嘴:“那你躺到床上,让我找找感觉。”

她苦笑不得,犹豫片刻后,还是慢慢地仰面平躺到床上。

“我觉得这时候放点音乐比较好,可以渲染一下气氛,”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你想听什么歌?”

“随便。”

他轻笑出声:“那就听《罢了罢了》吧,反正你最近喜欢看《策马啸西风》。”

很快地,激烈悦耳的音乐就在卧室里流淌开来,忧伤的女声寂寞地唱着:

“爱遇了险,岸离人又远。

梦被谁点燃,人在火中见。

躲进夜晚,棋还没下完。

月正好上弦,心正好疲倦。

……”

窗外,阳光明媚,枝叶繁茂的香樟树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在歌声中,舒墨拉上窗帘,又反锁了门,这才笑着问她:“怎么样?现在的气氛是不是很煽情,很暧/昧?”

她被他逗笑了,调侃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气氛再煽情再暧/昧也没用啊!”

“那可不一定。”他妖娆一笑,犹如夜间危险的罂粟花灿然绽放。说话间,他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娇艳的红玫瑰,接着走到她身边,“闭上眼睛。”

“干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你还记得我们俩一起看过的《真实的谎言》吗?我现在打算学习斯瓦辛格,用红玫瑰来挑/逗躺在床上的女主角……”

“噗……哈哈哈……”她瞬间破功了。

“笑什么笑?你认真点!”他也忍不住笑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拯救一个误入歧途的可怜的同恋!”

“你怎么不叫我绕着床柱跳钢管舞呢?”她捶床狂笑。

他微微一怔,随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因为我觉得就算你像女主角一样,穿着三点式跳钢管舞,我也不会有感觉的。”

“喂,你这是什么话啊?”她有点不高兴了,“好歹你姐姐我也是d罩杯啊,又不是飞机场!”

“d罩杯?”他含笑斜睨着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顶多就是a罩杯而已。”

“你!”她气得差点吐血,“我真的是d罩杯!”

他半眯起眼睛,妖冶一笑:“口说无凭,除非用软尺量一下。”

说着,他就放下那支红玫瑰,从抽屉里翻出一条长长的软尺来。

“坐起来,让我量一下你的围。”他走到床边坐下。

“量就量!我就不信我的d罩杯还会变成a罩杯了!”她气鼓鼓坐起来,张开双臂让他量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果然拿起软尺,向她的/部围过去。

“忘记最简单,合上窗帘。

让自己失眠,决不闭上眼。

罢了,罢了,断就断,

彼此不再牵连。

谁说不见再不见,

哪怕只看一眼

……”

在空灵落寞的女子歌声中,他的身体带着热力逼来,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白衬衣,抚上了她浑圆饱满的/部。

“量完没有啊?”她突然紧张起来,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加快。那个,她是不是不应该让他量围?就算他们俩是亲姐弟,可他毕竟15岁了啊!

“嗯,好像是有d罩杯,”他笑着把软尺放到枕边,“现在你躺到床上。”

“啊?”

“我要亲你,你忘了?”

“哦……”她硬着头皮再次躺下,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真乖。”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红酒,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清洌醉人的酒香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一条淡红色的酒痕顺着他柔润的红唇滑下,滑过/感的脖子,滴落到他尚且带着少年青涩却又壮的肌上。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发愣。因为她突然发现他已经长大了,长成了邪气慵懒的少年,不再是那个跟她抢洋画抢玻璃弹珠的小屁孩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伤心,如果他永远都是个小不点儿,那该有多好?

正当她无比怀念儿时的他时,他俯□,丝绸般柔滑的嘴唇随即覆盖在她的唇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将一口甜腻清洌的红酒灌入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被红酒呛得缓不过气来。

“小蝶……”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咳咳咳……”她仍在咳嗽,却突然觉得口一凉,原来他竟然解开了她白衬衣上的几颗珍珠纽扣!

“舒墨……”她大惊失色,双手上力想推开他。

他很配合地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眼波流转间,媚骨天成。

“你……”她红着小脸,迅速收拢自己分开的衣襟,“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越说越觉得窘迫,支支吾吾地问了好几个“为什么”,最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当然是为了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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