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我说过,以前住在同一个别墅区的时候我们没见过。”唐曜昀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还通过短信应付着温凉那边炸了毛一样的疲劳轰炸,“那是我骗你的,其实见过一次,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那个熊得恐怖的孩子的确是你的话。”
江清远:“”这么一开头就突然不是那么想听了。
那一次是因为唐曜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地上,所以被母亲命令到门外罚站。午饭都还没吃就在外面站了两个小时,即使是他在孩童时期也做不到现在这样淡定自若,那个时段也还没能习惯母亲的冷暴力,又委屈又饿,眼睛里含着泪花像是随时都能落下来。
这个时候江清远从院子外路过,恰好看到了可怜兮兮的他,就一时兴起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