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被他抓得心摇魂弛,但理智还在,一个巴掌扇过去,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够了!你太过分!太无耻了!],大概他从试过没被人打的滋味,竟然呆呆地僵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时,阿雨冲进来了,[你这无赖,快给我滚!]
阿新这才狼狈地冲出门外去了。
[对不起,二嫂,我不知这家伙是这种人!]
[没关系,其实也没发生什么]
[想不到,这些纨绔子弟都是这样,没个好东西,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例外]
[纨绔子弟?他是谁的儿子?很有名气的吗?]
[他呀,就是龙兴集团总裁的儿子,想不到这么没家教!]
什么?原来他就是易小龙的儿子?真巧,又是姓易的,想不到我短短一个月内得罪了他们两次。
自从在海滩被qiáng_jiān了之后,我的心情一直比较低落,就连回到家和阿雨、老爸谈话都不多,但工作上我却没有松懈,雷氏实业在台湾的业务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然在雷万风不在台湾的日子,我也为自己做了两件事。
首先我让阿雨在百慕达注册了一间公司,简称为lw,在那边注册的好处就是很难查到公司的股东信息。然后由于我是雷氏的投资部经理,作为台湾区域证券市场的一个举足轻重的庄家,我可以小规模地控一些小公司的股票价格,而我和阿雨的那间公司便借助这些消息,不断搭便车,来赚足资本。
这些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同了,单是每天看着股市也够劳神的了。当然,辛苦是不会白费的,一个月下来lw公司赚了不少,加上我让雷氏实业的子公司雷氏地产以高价购买lw的建筑材料,使得lw获取暴利,在第二个月的中旬,我的lw公司已有约8000万台币的资金了。
好景不长,雷氏地产在三年前兴建的建忠国际广场的西塔竟然突然出现短桩!一时之间,雷氏实业顿时成了箭靶,天天都上报纸、新闻的头条。
原来依照计划,雷万风大约会在半年才回来,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件,他不得不亲自回来处理。他若回来,我当然不敢再用lw公司来取雷氏的好处了。
下星期,雷万风便要回来了。又要服侍这家伙,再加上这几天的工作,使我感到身心困倦,这个周末我便拖着疲惫的身躯独个儿走进莫度咖啡厅。我和阿朗在美国的第一次便是在这间莫度咖啡厅分店渡过的。也许在那可以找到往日和阿朗在一起的温馨一刻吧。可是正是这个想法,让我从明天开始了恶梦般的旅程。
我穿着一条黑色丝织连衣长裙走进莫度咖啡厅,这套长裙是和阿雨时买的,阿雨说这长裙能突显我的气质和目前的身份,坚持要我买下,当然,为了照顾颜色上的配搭,里面的代表着个人隐私的贴身衣物也选择了黑色。我要了1杯拿铁,孤独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钢琴曲,想起悠悠往事,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幽怨的表情。
突然,我听到背后有人在说。
[我的钥匙哪去了啊,我的钥匙呢?]
好奇的我转过身来,出于自己的个人修养,我帮忙在自己的位置下找到了钥匙,在归还失主时,却没有发现失主报以我的是一种奸诈的微笑,双眼闪露这秽的眼光。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剩下的咖啡一饮成尽,却未发现在喝之前,咖啡杯底下无缘无故的泛起了许多细小的泡沫……
在钢琴的伴奏下,我感到了睡意,可能是这几天太劳累了,然而睡意却更凶猛的向我袭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了。
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孙经理,妳喝多了,我送妳回去吧!]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一间客房里,我似乎躺在床上熟睡,黑色丝织长裙穿仍然在身上,肩上的一带子已经滑落了下来,露出部分黑色蕾丝边罩。裙角向上翻起,洁白的大腿一览无余。
我似乎并没有睡过去,轻轻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阿朗,是你呀,回来了啊,你知道我多么不想离开你啊。我真的好想能够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我在昏迷中喃喃自语道。
[亲爱的,妳放心好了,以后妳都要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许妳走,只是妳要听我的哦。我让妳干什么妳就干什么好吗……],一个陌生的男人说道。
[好,我答应你!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别离开我……],我依然昏迷且喃喃自语道。
[很好,来吧,亲爱的。我来帮妳!来吧……]
说着,陌生男人从背后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服,黑色的罩顿时出现在陌生男人的眼前。他不由得咽了口水,眼睛瞪着大大的。望着我那高耸的房,紧身黑色的内裤将翘起的屁股紧紧的裹住,更显得我的臀部丰满和弹。
陌生男人双手慢慢的脱去我的黑色内裤,露出了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桃园圣地……
清晨的阳刚沐浴着台北市,竖立在广场边上的国际大酒店的某个套间里,春色无边,我熟睡着,身边有个陌生的男人正看着自己,抚着我那一双引以自豪的双。
熟睡中的我逐渐呻吟起来,在梦里,我感觉到阿朗的温柔,体贴和激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的清醒过来,阿朗不是去了香港吗,我们也已经一年多没来往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可渐渐的,我真的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抚自己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