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见此,不悦地哼了一声,心里对东方左左的厌恶更加深一层,这个女人的存在绝对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她是那个人的妹妹。
龙狁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牢牢地握住,似乎,想要就这麽到了天荒地老……
“今晚,有贵客?”他眉头一挑,看向旁边的管家,安抚地摩挲著她的柔软的手心,真好,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尽管她恨他……可是,她必须是他的女人!恨吧,既然不可能爱他,那就恨他,其实,他不贪心,只要她的心里有一个属於他的小小角落就好,恨,也是把一个人放在心底的另类在乎……
“是的,少主。”管家机械般的木讷回答,从头到尾没有抬过头,像设计好的程序一样。
龙狁的指尖敲击著冰冷的餐桌,笃笃的声响不大,却在安静异常的饭厅内轻易地扰乱人的心神。
抬头看了看锺,九点了,晚餐时间早已过去,什麽人竟然能让这只老狐狸等这麽久?幸好,他千辛万苦让她吃了点东西。
“宝贝!”
一道令他痛恨至极的声音蓦地响起,这让他双手警觉而反射性将东方左左搂抱入怀,不顾她激烈的挣扎,使劲儿紧锁在自己腿上。
“二哥。”三日以来冷漠的面孔终於裂开波纹,东方左左露出了她久违的笑容。
而龙狁痴痴地看著,失了神,丢了魂,沦陷了心。这样的笑,从不曾为他绽放,他多渴望她能对自己笑一笑,他多希望她因他而快乐。痛心地抚上她泛起红晕的脸颊,龙狁托住她的後脑勺吻上她带笑的唇瓣,微弯的红唇原来滋味这样甜美……却也让他心痛,因她不为他而展开……
“龙狁!你放开她!”东方琅从门边一下跃至餐桌旁,伸手就要抢过自己的宝贝。
龙狁轻巧地避开,怒视餐桌上位一直沈默的老人,“你把他找过来是什麽意思!”
“妖狼,我们来谈笔交易吧。”有了东方左左这个筹码,老人在心里敲响了算盘。
东方琅望向左左眸子里闪烁的泪花,拽了拽拳头,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派从容优雅。他旋身落座,薄唇上扬。
“条件。”
“离开‘噩’”。
“好。”他早就想退出了。
“把‘噩’所有人员的名单给我。”老人转了转掌下的拐杖,眼中精光一闪。
“好。”当然可以,只不过他有没有那个命看到是另一回事。
“如果我说,用你自己换她呢?”言下之意,自然是用东方琅的生命来换取左左的。
东方琅眼皮也不眨一下,淡定地看著被另一个男人桎梏在怀里的人儿,毫不犹豫,“好。”
“哈哈……”老人仰天大笑,中气十足,真不亏他辛苦查出妖狼的背景,这个“妹妹”对他而言果然很重要,他目光一凌,道,“那麽,现在先自残一臂。”
“不!二哥!不能相信他,不可以!”东方左左流著眼泪在龙狁怀里挣扎,透过迷朦的泪眼恐惧地哀求。
东方琅对著左左轻轻一笑,在她惊惶的注视下抬起左臂,横在老人眼前。
“妖狼,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放她走!”龙狁双臂圈著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东方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睚眦欲裂。
“臭小子!”老人痛骂,阴沈著脸吩咐,“把少主带下去!”
“都给我站住!”龙狁锐利的视线几乎要射穿那些黑色西装的男人,“出去!这里的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管!”
“你……”老人被气得几乎哮喘发作,他按著胸口扶在桌沿,属下竟然不听他的命令!
“爷爷,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您老人家操心。”龙狁心一横,对著管家,“扶爷爷下去休息。”
“是的,少主。”重复的语句,平板的声调,感受不到一丝温度。管家上前想要搀扶老爷子,被老人甩了开。
有这个女人在的一天,迟早会坏他的大事!在刀光剑影的黑暗世界,没有心的人可以纵横天下,有了弱点被人抓住,说不定会为这女人丢了性命!他绝对不允许!
“龙狁,我们再来赌一次,如何?”东方琅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如同一头随时准备好战斗的狼,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
龙狁看了他好一会儿,眸光闪动。上一次,他们蒙著脸同时朝对方开枪,结果伤口一模一样!彼此都躲开了致命一击,却都险些中了心脏!而妖狼胜在比他快了0.02秒,所以他输了一片赌场!他早就认出了妖狼,而妖狼却没有认出他来,因为他们当时都没有见到对方。
“只要左左是我们的赌注。”说著,龙狁示威一般覆上她的红唇,沿著唇线舔了一圈。
东方琅五指稍曲了曲,缓缓松开,“好。”
说著,他已经走到门口,突地回过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潇洒地走了出去。
东方左左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打什麽哑谜,但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拼命地想要阻止,却被龙狁封住了唇,他似乎想要吸干她一样,在她口中疯狂翻搅,仿佛下一刻就会永远失去,要把一生的爱都倾注在这一吻中,这般强烈的索取、异样的激烈,让她心慌。他们到底想做什麽?
她觉得就要断气了,龙狁附著她的耳畔,低低喃道,“左左,你是我的。”
“你们要做什麽?”她伸手想要抓住龙狁,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狠狠蹭著她的发顶。
“等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