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兽人声音挺正常的,行动也没有不便,他还以为伤口不是特别严重,现在看到了,才知道多恐怖,擦掉了周围乱七八糟的血迹,那几道伤口更加狰狞了。
似乎是被什么大型野兽挠的,都能看到里面白花花的骨头了。
这人挺汉子的,伤的这么严重还能一声不吭的自己走过来,寒江雪自认为比不上这位壮士,心里多了几分敬佩。
在伤口处撒了一些药粉,原先打算弄点兽皮帮他包一下的,突然想到现在天这么热,哪怕不动都是一身汗,要是包扎了,一流汗,可不得发炎流脓吗?
但是不包扎,这人带着伤口一路走回去,万一伤口进了灰尘什么的,又要感染,一时间,寒江雪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很严重吗?”兽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说话时产生的热气也呼了上来,寒江雪被吓一跳,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了下去,好在兽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回来,只是两人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暧昧。
“多谢。”寒江雪老脸一红,赶紧从兽人的腿上下来,动作间不小心摸到了兽人的大腿,心里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啧啧啧,这肌r_ou_,真紧实。”
寒江雪下去了,兽人却不好受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本来小雌x_i,ng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擦伤口)的就有感觉了,又经过刚刚一番折腾(捞人),自家小兄弟立刻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了,好在没跟小雌x_i,ng接触时间太长,不然把人吓跑了,还真的得不偿失了。
拉了拉兽皮裙,遮住了某处,他面瘫着脸看着小雌x_i,ng,“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寒江雪拿了一些小罐子,“这几天吃的清淡一些,伤口不要沾水,打猎的话也停一段时间吧,伤上加伤,不好。”
兽人点了点头,接过了药罐,离开了。
兽人一走,空气里那种压抑的气氛就消失了,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小徒弟蹭到了寒江雪身边,抖得跟个筛子似得。
小黑虎也委委屈屈的挪到了寒江雪身边,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刚刚那个兽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一进来就用那种杀人的目光盯着他,虽然他还小,不懂怎么说话,但是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要离那个兽人远一点,再远一点,否则,下场会很惨。
“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着两只小鹌鹑,寒江雪乐了,刚刚那个兽人有那么恐怖吗?怎么这两个小家伙就吓成了这样?
“祭司大人,您以后还是离那个兽人远一点吧。”小徒弟拉着寒江雪的衣摆,一脸祈求,“他又凶又丑,一点都不好。”
关键的是,还用那种可怕的目光瞪他,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怎么丑了?”寒江雪回想了一下那个兽人的长相,嗯,挺有男人味的,只是脸上有条疤痕,从眼角到下巴,猛地一看是有些吓人,习惯了就好了。
末世都经历过了,丧尸也打了不少,因此他对西索的容貌接受度挺高的。
“他就是丑。”小徒弟抿了抿唇,想起西索脸上狰狞的疤痕,又是一个哆嗦,“而且,大家都不喜欢他,部落里没人跟他说话。”
“嗯?”听到这个,寒江雪眉毛一挑,不为其他的,西索背上的伤口挺严重的,照小徒弟这样说,西索人缘又差x_i,ng子又闷,不好好上药万一伤口发炎弄个并发症什么的,可不是开玩笑的。
原始社会医疗水平太差了,有时候发个烧都能丢一条命,他可不想看到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蹦跶的一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挂了。
摸了摸下巴,他决定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每天去西索家帮忙上药,一来排解无聊,二来也做个监督,防止西索不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体。
寒江雪是那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就往西索家跑了,好在西索住的屋子在部落边缘,和别人的离得远,不然寒江雪还得一家一家问过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在门口挥汗如雨,来之前,寒江雪有想过西索可能不会乖乖趴在床上养伤,但是真正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西索!”
听到熟悉的小雌x_i,ng的声音,西索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拎着兽皮包的寒江雪,有些手足无措了。
当然了,在别人眼里,就是他冷冷的看着小雌x_i,ng,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养病吗?”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r_ou_块,寒江雪好看的眉毛拧到了一起,“你这是做什么!”
西索没有反驳,甚至有些心虚。
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不敷草药也能自行恢复,只不过自己想要进一步接触一下小雌x_i,ng,昨天才鬼使神差的去了寒江雪那里,当然了,小雌x_i,ng体贴的照顾和软软的话语也让他心神荡漾,要不是担心吓到小雌x_i,ng,他昨晚就想将人叼回家藏着了。
以前和部落里的人一起打猎,总是听别人说自己受了伤,自家雌x_i,ng多心疼多心疼,他还嗤之以鼻,觉得那个兽人娘们兮兮的,直到昨晚,享受了一把小雌x_i,ng的照料,现在再看小雌x_i,ng清冷的眼因为自己而染上生气的火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