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传慢了,刺客还是按原计划暗杀,没杀着人,只弄了点轻伤,大人恼怒非常,隔日刺客的尸首出现在护城河里,泡烂了,面目全非。
违背大人的命令,只能是这个下场,刺客如此,王秋庭如此。
东明从南境回来的时候,大人就站在廊下,嘴唇薄得发红,眼睛充血,微笑道:“你来的正好,替他收一下尸。”
远远看过去,竟觉得这个人被一层浓郁的血雾覆着。
庭院里几只野狗哼哧哼哧在啃骨头,口水流老长,是王秋庭的尸身,没了脑袋,手脚被啃得稀巴烂。
……
十天后,九月十五。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金陵出发,去往城外的猎场。
远在千里外,南境喜气盈天。
摄政王大喜。
整个南境都充满了喜气,街上人头攒动,在李府外围踮脚翘首,就想看看传说中的新娘子长什么样,可有前王妃那般摄人心神的美貌。
但如此盛大的日子,李府外早有层层重兵把守,还不是李胜春自己的府兵,摄政王亲自从军营抽出一支精锐部队,安插在李府内外,神仙都闯不进来。
这场婚事震动南境,喜堂上贵宾如云,喧闹鼎沸,大半是梁衍的亲信,而一直称病不出的李夫人也重新出现在人前。
之前就传李夫人的病越来越严重,连亲女儿的婚事都没怎么见她插手,看来命不久矣,却没想临近大喜之日,忽然痊愈了,李胜春携她出现在喜宴上时,都快让熟人认不出来。
养了一阵精神气儿,看上去跟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没差。
往日与李夫人相熟的夫人们都热络凑过来,以求驻颜之术,却被她旁边的嬷嬷挡回去,李夫人又称头疼,先回房休息去了。
夫人们之间还在窃窃私语。
李容蓉看到这一幕,眼瞪得死死的,几乎揉碎了帕子。
喜堂上到处是人声。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粗哑的声音,“看什么这么起劲?”
新婚丈夫的声音,李容蓉还是认得出来,男人站在椅背后面,弯腰凑近她的耳廓,说话时的热气都洒在她脸上。
李容蓉怕人看见,推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怎么来这里了,你快走,让女眷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喜堂上男女分桌,男人都在另外一边,女眷们大多聚在一桌。
这个粗野的男人一来,养在深闺的女眷们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上来寒暄。
胡副将高大的身躯像一块硬石头,指尖狠狠戳上去也推不动他,反而叫他握住自己的手指,茧厚的大手揉着指尖,没几下就红了,胡副将说,“要见我娘们,凭什么不让我过来。”
粗鲁。李容蓉皱了一下眉头。
她没说话,胡副将看出来了,低笑了一下,丝毫不在意,手指狠狠刮了一下她的脸颊,“晚上叫你好看。”
说完话,人就走了。
李容蓉红着脸,又羞又惊地坐在椅上,手里的帕子揉皱成一团。
周围的女眷这才纷纷围过来问东问西,又说,“你相公对你真好,还晓得过来看看你,像我家那口子,这会估计醉倒在酒桌上。”
李容蓉嘴上轻哼一声,眼眉却不再高高竖着。
丫鬟悄悄与她耳语。
“什么?!”李容蓉尖声道,留长的指甲瞬间折断一截。
女眷好奇张望过来。
李容蓉没心思跟她们闲扯,立即收敛怒容,往人群里逡巡,没发现自己父亲的身影,看来真如丫鬟所料,父亲是与假冒母亲的女人幽会去了。
李容蓉恨不得立即去捉奸,当场揭穿那臭不要脸的女人,刚出去,一条有力的臂膀从旁钻出来,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到面前,磨牙霍霍,“就知道你故意支开我,有事瞒着。”
李容蓉手握拳头捶男人结实的胸口,“你想吓死我呀?”
胡副将捏了一把李容蓉胀鼓鼓的奶子,李容蓉立即怒目相对,脸色绯红,这二人公然调情,丫鬟早已瞠目结舌,胡副将打发她下去,又对李容蓉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去干嘛,这事不是你想管就能管的,少操点心,你还得给老子生娃娃。”
说完也不管李容蓉挣扎反抗,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回房去了。
而另外一边,偏僻的假山洞口,李氏正被男人压在石壁上猛干,日影正好打在李氏身上,就见她罗裙被撩到腰际,露出光溜溜的两条腿儿,紧致又年轻,勾在男人的胯间。
屁股被肏得往后一顶一顶,都操破了皮,男人却像吃了猛药,不晓得停一停。
他整个人都藏匿在假山阴影当中,隐约窥见他身材精瘦,腰腹紧实,捏着李氏奶子的手掌干瘦修长,皮肤略微松弛,大约是个高瘦的中年男子,面容模糊,就算这会奸情被下人撞破,也只会以为李氏跟外男通奸。
“好爹爹你快操死我了啦,您停一会,女儿的sāo_xué要坏啦。”李氏尖叫道,嗓子绵软又透着几分嘶哑,跟以前的声音不大一样。
李胜春撩开李氏胸口前的秀发,狠狠捏了一把挺翘的rǔ_fáng,胯下撞击更猛,要射了,拔出ròu_bàng,捏低李氏的下巴,整根没入,草草插了十几下,噗嗤噗嗤全射进一双红唇。
ròu_bàng软软垂在胯间,不复刚才的威风,guī_tóu上流着浊白,李氏半跪在他面前,仰头把guī_tóu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