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遮还好,这么一遮,不免令祁峰想起那天夜里的销魂之感。
湿的宍,软的孔,还有媚态软嗓,无一不令他念念难忘。
从那天以后,所有的春梦,皆是因她而起。
祁峰的眼神暗了暗,紧身泳裤掩藏不住的一大团物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快耸立,一柱擎天。
很快,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察觉到了这唯一男姓的异常。
有如郑代真之流,难掩垂涎之色,光明正大咽口水的;有故作不知,却忍不住悄悄往他那里看了又看的;也有面红耳赤,内心里小鹿乱撞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有种直觉,他这样剧烈的反应,不是因为郑代真的撩拨,而是因为她自己。
奇异的虚荣感占据了她的内心。
这种心理,就好像是,你拥有一件你本来不甚在意的玩俱,可因着其他小朋友的觊觎,这件普普通通的玩俱,便忽然被赋予了许多额外价值,变得闪闪亮起来。
“老公,你可真是的……”孟嬿嬿反应过来,强行打圆场,“人家都说了晚上会给你嘛,你着什么急……”
“噗嗤”一声,郑代真毫不顾忌地笑出了声。
孟嬿嬿的脸色又青又白,明明气到内伤,却碍于郑代真的家世背景,不敢和她撕破脸。
“好啦,我有些冷,我们快去泡温泉吧。”白凝适时地拉了拉郑代真的手,出声解围。
七八个人进入注了香醇米酒的香酒池里,孟嬿嬿防人防得厉害,挽住祁峰的胳膊,坐在角落里,和她们泾渭分明,犹如楚河汉界。
泡了一会儿,白凝站起身,对郑代真道:“我去汗蒸,一起吗?”
郑代真瞄了瞄长相清秀的服务生,摆摆手道:“我不去。”
白凝走后没多久,祁峰也从池子里站了起来。
透亮的腋休滑过他赤裸劲健的詾膛,形成一道道水流,沿着明显的腹肌与人鱼线蜿蜒而下,最终回到汤池里。
“老公,你去哪儿?”孟嬿嬿不放心地问。
“我去打个电话。”祁峰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很快就回来。”
孟嬿嬿想了想,到底不好管得太紧,于是点头答应。
她盯紧了一脸狐媚相的郑代真,暗想只要对方还在这里,就出不了什么幺蛾子。③w点u{6}k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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