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v 胡彦也是个反应机灵的,怔了怔,明白过来元征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翻身过去,又不理这个男人了。
“不害怕矮刀子了?” 元征故意幽幽地问胡彦,吓得背对着他的小娇妻又连忙翻身,扎进他怀里,此时,胡彦看不到荡漾在元征脸上的坏笑。
☆、发财了!
翌日,元征果然带着胡彦窝在了他的书房里。
胡彦虽然昨夜和他闹小脾气,现在却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身前学文章,倒是教书的定王爷不老实。
他把人圈坐在他的腿间,摸摸这默默那,总想着站点子他“学生”的便宜。
春香端着沏好的茶和一盘糕点敲开了门,便看着他二人甜蜜蜜地坐在一起,那哪是读书,分明是调情,腻的人牙根子疼,放下东西,连忙欠身关门离开。
白瓷盘子上堆着摆成宝塔形状的红豆糕,一红一白,配着旁边砖窑烧制的青灰滑釉面茶杯,旁边是架着两只毛笔的笔山,研好的徽州墨在旁做衬。
胡彦伸手捏了最上面一块糕点,脖子后面的元征则早早的张开了嘴等着,拽了拽他的衣衫,胡彦只好转头喂给他的夫君吃,元征嘴上含着一半,扭着胡彦的脖子让他咬下了另半块,两个人鼻尖对鼻尖,萦绕着香甜的糕点味道。
胡彦扭回头红着脸把半块红豆糕咽下,元征又倒了一杯茶,给他喝下半杯,剩下的,还非要对着茶杯上他的唇印喝完。
胡彦在心里一点点数着元征的种种:花言巧语、fēng_liú、长的虽然英俊吧,脸皮却比那乾州城的城墙还厚……
糕点并没有过于甜腻,胡彦吃的停不下嘴了,元征拦着他说一会儿该吃不下午饭了,他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白方块,眼巴巴的看着瓷盘,手里又握起笔来。
两个人用过午饭,又接着在书房呆着,元征给胡彦从大明法律讲到住宅风水,又从边疆风情讲到异域国土,胡彦听的入迷,仿佛置身于元征给他描绘的画卷里。
日落西山,后花园的家丁忙着扫干净这一日的枯花落叶,胡彦听元征讲故事听的着魔,春香过来请他们用饭他也不肯走,元征只好又给他讲了讲兵器战术。
元征给他讲故事的时候,脸上平静的很,胡彦听完一个便问他亲眼见过吗,元征说那些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胡彦顿时又觉得他自己见识浅薄了。
“没被老爹送过来之前,我本是想要闯荡江湖的。” 胡彦说这话的时候垂着头,一根细手指戳在元征健壮的胸膛上。
元征笑了笑,摸着他的后脖颈安慰道:“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活法,你一个大少爷,好好的安家立业不干,做那些刀尖上舔血的事为何?还是嫁给你夫君我来的好。”
胡彦被元征劝慰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着案上书里写的煮酒驱寒为的是进京赶考,拉了元征的手说要去喝酒。
元征也未拦着他,只是宠溺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唔,侠义江湖是不会了,本少爷就只能委屈和你煮酒论英雄了。”
定王府本有酒窖,里面什么样的美酒陈酿没有,胡彦非要元征带着他去外面喝酒,说那样才有闯荡江湖的感觉。
府上厨子做了一桌子的菜肴受到了冷待,元征骑马带着胡彦去了他从前常去的酒楼,会宾楼。
会宾楼是乾州城最大的酒楼,时常有乾州的富贵人家出入,说是酒楼,又不单单卖酒,只要有足够的银两,什么样的招待都能提供给这里的贵客。
胡彦被元征拉着进去,看着一个横矮的老男人双臂搂着两个姿色上佳的女子上楼,二层挂了整层轻纱的房间莺莺燕燕,立马便要甩开元征的手。
这哪是来带他喝酒,明明是逛窑子!
元征还说他经常来,怪不得那么会花言巧语,油嘴滑舌的讨他开心!
胡彦双眼怒目而视,一旁招呼客人的老板娘风姿绰约,看到元征赶紧过来招呼,定王爷不止是她这里的大主户,还是这会宾楼真正的主人。
元征看出胡彦误会他了,连忙搂住朝他使x_i,ng子的小娇妻,对着走过来的老板娘吩咐道:“老地方,把本王珍藏的老酒送进来。”
满身透着j-i,ng明的老板娘怎么看不出来这两人的情况,都说定王娶了个绝色的男妻藏在王府,却没想到这藏起来的宝贝竟这样惊艳,绝世而独立。
这会宾楼来往的富家子弟没有不认识定王爷的,看见元征和他怀里的胡彦连连行礼,胡彦被元征一路抱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雅间。
关上门,气鼓鼓的定王妃一屁股坐在花床上,白皙透亮的俊脸此时写满了不悦,元征嘴角噙着笑也不解释,坐在凳子上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胡彦就这样瞪着他,杯子里的茶喝到底,元征翘了个二郎腿,一股子fēng_liú贵公子的做派看着床上的胡彦。
“吃醋了?还是,生气了?” 嘴角的笑意还未曾下去,倒因为胡彦因他皱起的眉目笑的更得意。
胡彦双手抱臂,不做理踩。
门外的小二极其快的敲门,元征应许,一坛子刚从泥窖里封存的酒被放在桌子上,后面几个小厮放了酒壶等物件,又端来几样j-i,ng致的下酒菜。
胡彦全程装做看不见他们,任由他们向他行礼,看元征如此熟络的架势,以前肯定没少来这里找姑娘喝花酒!
元征看着他的小娇妻都要快被气的哭出来了,嘴角的笑意更深,解开了酒坛盖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