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gui头对准荫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一味猛搓猛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chōu_chā,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芭在狂操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yin水长流、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粘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操来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糊把我俩粘在一起。huàn_qī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芭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yin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
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lún_lǐ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妈!怎么是你?」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妈两个奶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sū_xiōng,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老妈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ru房又被我看见阴沪,一味对着我痛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huàn_qī,累我终于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妈啦!她是女人,想一夕fēng_liú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于是我凑过去老妈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