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大佬是要顺毛哄的,所以顺势拍了拍他后脑勺:“大佬宝贝儿,睡觉。”
她口无遮拦,在现代和同学之间胡乱惯了,这里意识不清,张嘴就是宝贝儿。
秦野被她喊俊美腾地就红了,耳根滚烫,像是被沸水蒸汽给蒸煮了一遍,这种热气还一直往身下涌。
做那种羞耻的会亵渎嫂嫂梦时的感觉就来了!
少年窘迫地想钻出来,不料他一动,姜媃反而把他脑袋抱的更紧了。
秦野垂下眼睑,只得不动了,任由姜媃抱。
他犹豫了会,双手悄悄地摸上锦衾,隔着被子,摩挲到姜媃腰身位置,然后微微用力往怀里揽了揽。
就这么一下!
他就抱一下!
他只是好几个月没见着嫂嫂,思念家人罢了,所以不算对嫂嫂不敬,哥哥也不会怪罪他。
少年想了一大堆的理由为自己开脱,随后心安理得地把小姑娘拥进怀里。
嫂嫂,真小真软,还很甜。
少年怀着这样的念头,在小姑娘清甜的体香里,也逐渐有了微末困意。
这一晚上,秦野觉得格外温暖。
姜媃在睡梦中像是掉到了火山里头,一头有八条触手的软体怪死死缠着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小姑娘差点没被热死和困死,整晚上在梦里疲于奔命,竟是白日里舞了半天的峨眉刺还累人。
第二日,天光大亮。
姜媃全身疲软地睁眼,像死狗一样瘫在了床上起不来。
好半天,小姑娘意识才清醒过来,总觉得昨晚上秦野好像问了她什么。
姜媃拥着被子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又摸了摸床榻外间。
被褥间还是温的,想来秦野没走多久。
姜媃抹了把脸,她捂着脑袋,抓着头发哀嚎了声。
她有点后知后觉,从昨晚上才瞧出了秦野的不太对劲。
秦野对她的感情,再是叔嫂情深,可也没捉着她手,每根手指头的擦,一擦一刻钟的道理!
现在想来,大佬那时的表情,根本不是一个小叔子看长嫂的。
她虽然也没谈过恋爱,但是她知道,当一个男的对女的身体部分,诸如手之类的,摩挲打量那么久,那就一定是动了不轨的心思了!
所以,大佬是喜欢上她了?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激的姜媃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更是炸的厉害。
小姑娘咬着指甲盖,铿铿的无措极了。
要是她猜错了,那还好,可要是猜对了呢?
而且,她记得明金瑜跟她说过,大佬是个断袖!
所以,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哪?
姜媃快把自个给逼疯了,感觉自己走到了迷宫里头,不管走哪头,都要撞墙!
流朱端着热水进来,就见一头乱发,跟个疯婆子一样的姜媃。
她惊了一下,诧异问:“少夫人,您这是怎的了?”
姜媃幽怨地看着流朱,好半晌才有气无力地摆手:“没事,我钻牛角尖了。”
流朱笑了下,即便只剩下一只眼睛了,可这会笑起来的时候,仍旧很是清秀美丽。
“少夫人,既是知道钻牛角尖了那走出来就成了。”流朱拧了温热的帕子给她。
姜媃接过来往脸上胡乱一揉,理了理乱发:“我小叔呢?”
流朱道:“五少爷一大早就走了,他让婢子转告少夫人,营里得空就来看少夫人,让少夫人莫要惦念。”
姜媃跳了起来,甩着帕子:“是惦念他了?自作多情,我才不会惦念他!”
这等口是心非的跳脚小模样,实在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奶猫,奶凶奶凶的,但是除了软萌,逗人喜欢外,根本就没威胁力。
流朱好笑:“嗯,婢子会转告五少爷的,说您半点都不惦念他,这回破例参加美人盛会,那也根本不是为了来看五少爷。”
姜媃瞪她:“流朱,你也学坏了。”
姜媃坐妆奁面前,等着流朱给她梳妆。
流朱拿了篦子,轻言细语的道:“少夫人往后要在豫州落脚,可是要在外头买座宅子,还是继续住在繁花楼?”
姜媃想了想道:“住繁花楼,好歹楼里仆役多,一般人等扰不了。”
流朱点头:“今个一早,有人送了信笺过来,是从城主府厉家送出来的,我给少夫人放那匣子里头了。”
姜媃信手抽开匣子,就见里头躺着封烫金的杏黄色请帖。
她翻开,粗粗一扫,跟着就玩味地笑了起来:“城主府有人请我参加秋菊宴。”
说完,她合上请帖,指尖点着请帖:“菊花都要开过了,还搞什么宴?这世家贵族的矫不矫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小天使们春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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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听着春晚,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