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云叶二十岁,从大山走出来,住进了b市赫赫有名的沈家,从此小心翼翼的生活着。
沈家最里面的一间屋,住了一位大她五岁的先生,平时不出门,窗帘拉着,只晚上的时候,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来晒晒月亮,云叶知道,沈家人敬他怕他。
佣人跟她唠嗑时说,林先生啊,性格孤僻乖张,脾气古怪,旁人近不得身,大概要当一辈子的光棍。
后来,云叶被那位脾气古怪的林先生抱在腿上,亲的面色通红,喘不上气。
无数个夜晚,她被他压在身下,听男人低声呢喃:“这世上的人都可以怕我、惧我,唯独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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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二十岁,第一次离开家。
她背着硕大的几乎能将她背脊压弯的包包,站在村口的小路上,冲着奶奶挥手。一辈子都是温温柔柔的奶奶,此时却板着脸站在大榕树下,粗声粗气的让她快滚,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小兔崽子既然要走,就不要再回来了。”
云叶对着榕树的方向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而,七月份的阳光是那样强烈,直直的刺进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她眼眶一红,眸子里便布满了一层氤氲的雾气,那雾气越积越多,下一秒仿佛就能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她想起几天前,自打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没露过面的母亲,托人送了一封信,说要接她去城里享福。在大山里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山野丫头,一听到能去城里,那叫一个高兴哟,拉着奶奶的手,整夜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可惜,奶奶不能跟她走。
流言便是那时传开的,村里人说起云叶的时候,满是唏嘘的摇摇头:“那个白眼儿狼啊。”
奶奶养她二十年,亲娘连见她一面都不曾,如今,亲娘说要接她走,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可不就是个白眼儿狼么。
剧烈的太阳晒得人脑袋发晕,云叶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汗珠子,她伸手去抹,顺带揉了一把眼睛,那点儿还没掉出来的泪水就没了。
云叶踏上了出城的大巴,连绵的群山很快就被甩到了车后,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收回视线,手揣进了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奶奶知道,奶奶的云儿不是小白眼儿狼,云叶去城里是为了换钱治奶奶的病,说到底,是奶奶欠云儿的,此去,云儿要好好照顾自己,城里的人不比咱们大山里的人,矜贵着呢,万万不能得罪了。
纸条被她揉在掌心,很快就被汗水浸透了。
她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
第一次站在豪宅前的云叶,怯生生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就好比被人扔进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一样,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好在,她的母亲就站在她的身旁。
她声音很轻的唤了一声:“妈——”
话音未落,她的嘴就被陈爱莲紧紧地捂住了。
云叶不解的抬头,陈爱莲并未看她,而是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讨好的笑了笑。
然后,男人对她点点头,语气丝毫没有起伏的说:“这就是你的那个远房侄女吧,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就住在一起吧。”
这一瞬间,云叶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讪讪的闭上了嘴。
她生在山里,见识得少,看什么都觉得稀奇,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憨憨的,但那颗心总归是通透的。
女人脸上讨好的笑容,男人那漫不经心的淡漠,无一不昭示了陈爱莲在这个家的地位。
一时间,云叶只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难受得很。
她不知道这点儿难受是因为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的遭遇,还是因为男人的这一声“侄女”。
亦或是,单纯的有点儿想念远在大山里的奶奶了。
男人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就低头看报纸了,没有搭理她们娘儿俩,男人不开口,陈爱莲也只能干坐着。
云叶杵在一边,浑身都绷的紧紧地。
这时,一个佣人走了过来,对男人说:“先生,林先生起了,这会儿已经梳洗好,让你过去。”
云叶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个林先生是什么人,但是当男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来的那种热情又谄媚的笑容,她却是看得分明。
男人扔下一句“给她安排个房间”,就起身往后院去了。
云叶看着男人急匆匆的背影,暗暗的想,那个林先生,应该是个顶厉害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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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爱莲带她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推门进去,然后又接过她手里的包包。
“这里面的都是衣服吧,让妈 |小 说 屋 整 理|qunq群 7*8.6/0.9·9·8·9·5妈帮你放进衣柜里。”
云叶自打踏进沈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拘谨感,而在此时,当母亲的手拉开包包拉链的瞬间,这种拘谨的感觉顿时升到了顶峰。
她下意识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