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宜年就这么以下体交合的姿势抱着秋童心走到花洒下,扶她站稳身子,才又重新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浇在两具赤裸的身躯上。
蠕动的肉壁褶皱紧紧包裹着他的yīn_jīng,一次又一次含住吸咬,每一下yīn_jīng抽出时,都能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液,但又很快被温水冲得无影无踪。
“好大……好胀……”秋童心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两团柔软的浑圆rǔ_fáng不住磨蹭着他胸膛,rǔ_jiān也越红艳硬挺,“你插得我好爽……”
慕宜年本是准备听从她的建议,真的边操边洗,可紧绷的yù_wàng被她狠狠绞着时,他根本腾不出手去挤沐浴乳,反而握紧她的腰肢,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挺腰撞击。
水流将他一头柔软的黑打湿,沿着俊脸流淌到性感的赤裸身躯上,本就极其深邃的眸子氤氲上情欲后,像是带着无数魔力的深潭,让人看一眼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吻我。”秋童心仰着潮红的小脸看他,双手攀着他的俊颜不住摩挲,“真想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慕宜年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水润的唇瓣,不断用牙齿轻咬吸吮,火热的yīn_jīng继续在她体内快驰骋。
湿淋淋的大小yīn_chún紧紧含着他的硕大,每一次进出,yīn_jīng上那些卷曲粗硬的毛都不住刮擦着她娇嫩的软肉,甚至刺激着最为敏感的yīn_dì,给她带来另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
在男人不知疲倦的chōu_chā捣弄下,腿心甚至是背脊都不停窜过电流,秋童心只觉眼前一阵白,整个身子都剧烈抽搐颤抖。
高潮中的花穴痉挛不止,蜜液伴着温水汩汩而流,紧致的肉壁一下下张合着夹击他的ròu_bàng,慕宜年臀部紧缩,粗喘着尽数释放在她穴内。
互相拥着喘息了一会儿,慕宜年才将深埋在她穴内的阳物抽出,堵在里面的jīng_yè立刻汩汩而出,瞬间把她本就湿淋淋的xiǎo_xué弄得泥泞不堪,但很快又被温水冲走大半。
慕宜年拿过毛巾帮她擦了擦滴到眼角的水珠,取下花洒将两人下体黏腻的淫液和jīng_yè冲走后,才又挤了沐浴乳认真为她洗着澡。
秋童心懒懒地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随他折腾,这种欢爱过后还能被人伺候着洗澡的感觉真舒服,而且她眼光不错,勾搭的这些炮友个个都够绅士,不会操完就把她扔一边不管。
等洗好澡关了花洒,慕宜年用干毛巾帮她擦着身子时,两人才听到外面传来的手机铃声。
那是秋童心的电话在响,而她的包和衣服,刚才进门时就被慕宜年扒下扔地上了。
“我去给你拿。”
慕宜年从她包里取了手机,随意一瞥,来电显示是古星阑。
这个名字,之前在餐厅时他听过,是那位6伯母的儿子,也是秋童心的假男友,但应该是真炮友吧。
“在哪?”短短两个字,却透出古星阑浓浓的怒意。
“外面啊。”
“外面哪里?”
“你问这个干嘛?你可在关禁闭,难不成还能来见我?”
“老子在外面!”
“越狱了?没被十个保镖追吧?”
“我妈让我出来的,这还得感谢你的精彩表演。”
明明他口中说着感谢,可秋童心明显听出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还没等她说话,古星阑的声音又传来:“你是不是还和白晋在一起?”
“啊?”怎么扯到老白身上去了?那家伙现在可在地球另一边呢。
“我妈说,你被一个混血帅哥抢走了,让我赶紧把你追回来,厉害啊你,帮我演戏还带白晋,现在也是在他床上吧?跟他混很快活?我给你打了十